歐澤銘冷冷的掃了一眼,然後帶著身邊的暗衛進了一條小路,七拐八拐的將身後的小尾巴給甩掉了。月淺寧身邊的暗衛察覺到被甩掉之前,懊惱的轉身回去複命了。
而歐澤銘他們兩人來到了一座大宅子門前,漆黑的木門殘破的四周,使這裏顯的陰森森的。
歎了口氣歐澤銘對身邊的暗衛說道:“去敲門吧。”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既然決定親自來見他,那他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等在大廳坐下來之後,主位上被黑色鬥篷遮蓋住容貌的男子不悅的訓斥道:“誰讓你來的?”
要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稍有不慎就會前功盡棄的,他竟然在這個時候冒險來見自己,簡直是給他找麻煩。
歐澤銘語氣平淡的回答道:“有件事情需要親自問你。”
表麵上他沒有因為黑衣男子的訓斥有任何的不悅,可是垂在身側握緊的拳頭卻出賣了他真是的情緒。
“我說過我們最近最好不要見麵,有什麼事情就吩咐下人傳遞。”
可以看出來黑衣男子因為歐澤銘的到來很是不悅,對身為一國之君的歐澤銘也是絲毫不客氣。
“是不是你給月淺寧下毒的?”
忽視黑衣男子令自己不悅的話,歐澤銘自顧自的問出了他想知道的事情。
“你是在質問我嗎?”
聽了歐澤銘的話之後,黑衣男子衣袖一揮,桌上的茶杯就打在了歐澤銘的頭上。
“皇上!”暗衛察覺到黑衣男子的動作想要攔下來時,已經晚了。
很快血就順著歐澤銘的額頭流了下來,混雜著滾燙的熱水讓歐澤銘的臉紅了一片。歐澤銘抬頭看著黑衣男子,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恨意。
“怎麼?不服氣?”黑衣男子冷笑著看著歐澤銘,他算是什麼東西竟然也敢在自己麵前擺架子,如果不是他的話他歐澤銘哪有今天。
歐澤銘揮揮手讓暗衛退下,強忍著怒氣對黑衣男子說道:“沒有。隻是現在兩國局勢緊張,月淺寧又是在宣澤出的事情,北坤逼迫的緊,實在是不適合這個時候對她怎麼樣?”
他相信黑衣男子應該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的。
“廢物,竟然被一個小女子耍的團團轉,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他從來沒對月淺寧下手,整個宣澤國也不會有人敢對月淺寧出手。那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一切都是月淺寧的詭計。至於她的目的是什麼,那就不言而喻了。
“我心裏也不過是猜測而已,所以今天才會出現在這裏跟你確認,既然不是你做的,那我就回去了。”
今天來這裏也不過是確認這件事情,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那段沒有留下來的道理了。
就在歐澤銘的身影快要消失在大廳裏的時候,黑衣男子突然開口說道:“記得不管怎麼樣不要傷害月淺寧,你回去吧。”
聽到黑衣男子的話歐澤銘驚訝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收起了自己的情緒,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而另一邊月淺寧身邊的暗衛閃身進了月淺寧的房間,恭敬的跪在月淺寧的床前說道:“稟告皇後娘娘,宣澤皇上帶著身邊的暗衛出宮去了。兩人鬼鬼祟祟的好像要去見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