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幾秒,靈初反問:“你就憑這個就說我是奸細?”梅婼點了點頭,靈初倒是笑了,說:“那日我和王爺一同進宮去了,你說的這名黑衣男子又不是我,你怎麼說我就是奸細呢?”
“即便不是你,也是你派來的。”梅婼接著說。梅婼的話不經大腦,月淺寧挑眉,再次反問到:“行,你說是我派的,他是我的人的物證呢?”
梅婼無言,半天才支吾一句說:“沒有,但是整個辰王府隻有你有這個動機。”
“隻有我有?”靈初對梅婼給他扣的這頂大帽子,有些想笑,“辰王府上上下下千百號人,誰都知道我和龍將臣去皇宮謝恩的時間,你說隻有我有這個動機,那麼行啊,這辰王府上下千百號人看來你都是很清楚嘍。”
梅婼被堵的沒話說,這是卻是是她大意了,誰會想到這個黑衣人竟然行事如此謹慎,竟然一點印記都沒用留下。
梅婼還想說些什麼,被龍將臣一個眼神製止了。龍將臣對著靈初說:“你也累了,先回去歇著吧”
靈初心裏冷笑,怎麼,髒水沒潑成就打算先撇開我嗎?靈初自有自己的辦法,說:“不必了,我去煎藥,這藥理我還是略懂的”
龍將臣沒有說什麼,他也在靈初那裏看到過有關醫藥的書,對靈初說的沒有疑問。隻是他心裏又鬆動了一些,因為這樣的靈初他真的找不出任何的缺點。
梅婼還是不甘,礙於自己此時是真的沒有證據,她也隻能再做打算了,不過她肯定,即便那天的黑衣人和靈初沒有關係,靈初也絕不會是一個可以相信的人。
靈初得了龍將臣的準許,就離開了梅婼的屋子。剩下梅婼和龍將臣二人,自然是免不了一番爭論。
“這個女人有問題。”梅婼很肯定的說,讓龍將臣微微皺眉。
“事情還沒到最後,不要太早下結論,這是你告訴過我的一句話。”龍將臣看著梅婼說,眼眸中似有深意。梅婼聽到這話,臉上都有一些顫動,龍將臣還是選擇相信靈初……
梅婼接著說“你知不知道,那個黑衣人到你的書房去他看到了什麼?他看到了石會的玉牌!”
“你也知道龍颯竔一直在調查石會的事情,如果那個黑衣人真的是龍颯竔他們派來的,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梅婼想用事情的嚴重性來敲醒龍將臣。
但是她錯了,這個事情可以是龍颯竔和月淺寧一手在背後操辦的,但是這件事情和靈初扯不上絲毫的關係,畢竟她所能做的不過就是傳遞一個時間而已,而這個事情,根本不需要她來幹。
甚至來說,月淺寧他們可以趁著二人進了宮之後再派暗衛過來。隻要梅婼一時沒有在他的書房裏,那麼那些人就可以潛進去。
本應該在書房的梅婼……卻不在書房,梅婼才應該為這件事情負責任吧。龍將臣看著梅婼,問道:“那日,你為何沒有在我走之後到書房去?”
梅婼被問得一愣,說:“我在想怎麼寫辭別書。”說到後麵梅婼的聲音逐漸變小,顯得極其沒有底氣。
這個確實是自己的失職,梅婼不得不承認,如果自己那日先進了書房,黑衣人說不定就會忌憚她而不敢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