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賈眼前一亮,早就聽說”清酒居“與尋常的聲色場所大不一樣,自己卻是被家中的夫人管得太緊,就連踏入清酒居的一次機會也沒有。今日正好無處可去,倒不如前去找找樂子。
揚賈這樣想著,不禁有些躍躍欲試,於是便邁開腳步向這清酒居走去。行至門口,揚賈突然發現清酒居竟然大門緊閉,上掛一木質牌子,書道,“不在接待時間內,客人請回吧。”
揚賈哼了一聲,便大力拍起門來。“咚咚咚”砸了一會兒以後,終於有腳步聲響起,“吱呀吱呀”的開門聲響起後,探出一張堆滿了笑容的褶皺臉龐,那龜公對揚賈說道,“這位客官,白日不營業是清酒居的規矩,姑娘們都在排演晚上的舞蹈呢,您看您是不是可以先回?若是實在要捧場,您還是晚上再來吧。”
揚賈又是冷哼了一聲,猝不及防的大力推開龜公,自己擠了進去,口中喃喃道,“這京都就沒有爺進不了的地方..”話還沒有說完,揚賈便被眼前的景色美的忘記了呼吸。
那是怎樣的景色啊,悠悠古琴聲混著淡雅的花香飄蕩在空氣中,十來個女子身披薄紗,卻媚而不豔俗,在大廳中央和著音樂,變化著隊形,舞姿優美,勾人心魄。
突然,從舞女中央旋轉出一位格外美豔的女子,隻見她眉心一朵桃花,眼中含水,脈脈生情。
揚賈與那女子對視一眼,頓時覺得骨頭都蘇了,不顧龜公在身後不停地呼喊著“這位爺,這位爺!”而是像著魔般向那女子靠近。突然,一雙女人的手擋在了揚賈的麵前,揚賈抬頭,見是老鴇裝扮的中年女人,含笑對自己說道,“這位爺,現在姑娘們在排練,您進來真的不方便。”
眾位排演的美人們見大廳中出現一個被阻攔的陌生男人,也是有些好奇,於是都紛紛停下了旋轉的腳步,用手帕半遮容顏,看著他們。
揚賈隨手摘下身上的玉牌,盛氣淩人道,“看清楚爺是什麼身份了嗎?還不快讓開!”
老鴇接過玉牌,明了了揚賈的身份,於是一邊笑意盈盈的與揚賈說著場麵話,一麵與那龜公遞了個暗號。龜公得了暗號,於是立即從清酒居的後院溜出去,直奔皇宮而去。
約莫過了一刻鍾,揚賈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龜公才氣喘籲籲的回來了,悄悄對老鴇比了一個批準的手勢。老鴇這才放下心,施展出八麵玲瓏的一麵,對揚賈說道,“既然大人身份尊貴,我們清酒居便為大人開一次特例。不過不知大人此次前來,是為了什麼?”
揚賈一雙眼珠子直往領頭的女子身上看,老鴇在一旁還有什麼不明了的。也是笑意盈盈的回應道,“揚大人眼光可真好,這可是我們家的頭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