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賈憋住氣,手上使力,把刀抽出來,又猛的紮進入。在拔出,在刺進入……
看著秦忠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楊賈摸著脖子的被掐的地方,衝秦忠啐了一口。
“呸!跟我鬥!還想掐死我陪葬,我讓你死得不能再死!”
說著,又從懷裏掏出來一張紙,拿著秦忠的手沾了他的血按了個手印,這才笑了。
“秦忠啊秦忠,你那麼忠心做什麼呢?到頭來還不是弄得全家慘死,自己也死不瞑目的地步,真是不懂得變通……”
楊賈對著秦忠的屍首邊說邊搖頭,踱著步慢慢走了。
龍颯竔的臉色黑沉,打垮步的向天牢走,嚇得天牢記得牢獄都不敢看他。
一早就接到消息,說秦忠在牢裏畏罪自殺了,隻留下一張認罪書。
秦忠還是死不瞑目的樣子,睜著眼,靠在牆上,胸口四周及一下都是一片鮮紅,刺人眼球。
“皇上,這就是秦忠畫壓的認罪書。”況世良把“認罪書”呈給龍颯竔,頭低著,說到認罪書時聲音都變了。
和秦忠相識一場,他全家慘死,自身被陷害入獄,又慘死獄中。一代忠臣,居然背負著那樣的罪名悲屈死去,說不為他難過都是假的。
龍颯竔看著“認罪書”眼神幽深,他自然不相信這個“認罪書”真的是秦忠自己畫壓的。
以他對秦忠的認識,這肯定是陷害,但是真凶未能浮現,他不能輕舉妄動。
“唉!”龍颯竔輕歎了口氣,進去伸手幫秦忠把眼睛合上,“朕會還你一個清白的。”
秦忠認罪自殺了,而告狀人自然可以離開了,不過龍颯竔沒讓她那麼容易離開,讓人打了她五十大板,又讓暗衛悄悄的跟著她。
他想要看看那個李氏是個什麼來路,但暗衛很快就來報,那個李氏一出去就進了一間賭場,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了。
“楊賈的賭場?”龍颯竔用手扣了扣桌子,若有所思。
李氏消失在了賭場裏,龍颯竔派暗衛秘密觀察那間賭場,又排了人裝賭客潛了進去。
暗衛回來就來報,賭場裏竟然有地下錢莊,而且裏麵兩個倒茶水的夥計特別的蠻橫,不似平常人。
龍颯竔讓人查那裏是誰的賭場,阿泗傳來消息,那便是楊賈的。
狀告秦忠的李氏在楊賈的賭場裏被滅了口,而且楊賈和秦忠向來不對頭,要說這事和楊賈沒關係,說給誰聽都不信。
“去,讓人把那間賭場給封了。”龍颯竔冷冽的道。
“官兵來了官兵來了。”
千金賭場裏鬧哄哄一片,一群官兵整齊的進來,為首的人拿著一張紙,在中央聲音洪亮的道:“奉大人命令,千金賭場經營不正當,違反規定,需要封館處置。來人,動手!”
一聲招呼,官兵齊齊動手,給賭場上封條。
“哎哎哎,官爺,我們這是正當生意啊!你怎麼說封就封了呢,要是楊大人怪罪下來可怎麼辦啊?”見官兵二話不說就開始封場,管事的急得什麼都說了。
“楊大人?什麼楊大人?”為首的官兵心中一動,順著反問道。
“就是楊賈楊大人啊!我們這可是楊大人的賭場,怎麼會做不正當的生意。”一見有戲,管事立刻把楊賈都搬了出來,卻不料正中他人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