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五毒丸是可以解毒的,正常的小毒迷魂藥之類的都是可解的,即使是劇毒它也會有延緩毒性蔓延的作用。
這時茶室的屏風裏走出一個帶著麵具的男子,麵具把他的臉遮得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一雙眼睛。
豐息麵具下的嘴角一勾,心中暗嘲月淺寧連軟筋散都發現不了。
月淺寧依舊裝作無力的樣子攤坐在椅子上,並未開口說話,隻是覺得那個帶著麵具的男子的眼睛感覺很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
豐息走到月淺寧麵前,微行了個禮,道:“夫人不必驚慌,這隻是我們楓林堂的規矩,我們不會傷害夫人的。不知夫人是看什麼病?”
“我的夫君經脈受損,我隻尋些治療經脈受損的藥。”月淺寧有氣無力的回答。
“即是你夫君需要醫治,希望夫人能帶你夫君來楓林堂診治,又或者我去登門拜訪。”
月淺寧搖了搖頭,“不必了,我們請過醫者看過,也在醫書上尋得藥方醫治。隻是一些藥物稀缺,還欠一些珍貴的藥材,此番隻希望能尋到這些藥材就好了。”
豐息點了點頭,“既如此我也不強求,我這便去取了紙筆來給你寫藥材。”
豐息轉身在一邊的書桌上取了筆墨紙硯回來,放在了月淺寧的桌邊。
看著月淺寧提筆寫下幾種藥材的名字,拿起字跡未幹的紙,吹了吹,等字跡稍幹就收好放入懷裏。
“夫人稍等,我這就去取藥。”
見月淺寧點了點頭,豐息就轉身離開。
豐息一轉身,月淺寧就衝醫聖使眼色,醫聖立刻抬手。
一道銀光閃過,豐息便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堡主立刻上前扶起豐息,扶著他就往內院走,剛一進內院,那個少年就出現了。
他攔住堡主,自己接過豐息,帶著豐息走了。
堡主待少年帶著豐息走了,就悄悄潛進內院,把內院看了一遍,發現有一間房間的房間門緊緊上了鎖。
堡主趴在窗戶仔細往裏麵看,裏麵很黑,堡主隻能勉強看到裏麵有一麵旗。
那麵旗是黑色的,上麵隱約寫了個“白”字,其他就看不清了。
堡主見找不到其他信息,就立刻回去茶室找月淺寧。
豐息被少年扶回了房間就立刻醒了,連忙問少年月淺寧有沒有派人進內院探查。
得到肯定的答案,豐息這才放心了。
他的身份不能曝光,他隻能設計讓月淺寧發現寫有白字的白家錦旗,讓月淺寧以為是白二爺。他隻能是把一切都推到白二爺身上,才不會被月淺寧發現他的真實身份。
堡主一回到月淺寧身邊,那個少年就拿著一個錦盒進來了。
“夫人,這是你需要的藥材。”
少年把錦盒交給月淺寧,月淺寧便接過錦盒,帶著醫聖和堡主匆匆離開了。
月淺寧一回到寧月宮,就提筆把她進楓林堂的路線一一寫下來,又匆匆去找龍颯竔,把路線交給他。
“真是胡鬧,怎麼可以自己去楓林堂,要是有危險可如何是好?”龍颯竔接到月淺寧記下的路線,一時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又是擔心,又是心暖暖的。
生氣月淺寧不和他說一聲就自己去楓林堂那個不清底細的地方,心疼她要操心這些糟心事,擔心她外出會遇到危險。但又覺得她是為了幫他才這麼做的,心裏很感動,隻能是又生氣又舍不得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