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段時間大汗為您擇選駙馬,全蒙古的男子都像瘋了一樣,掙著搶著來娶公主呢!”小侍女睜大了一雙眼睛,巴巴地看著維娜。
維娜一聽更是煩悶,自從她回來後,父汗便不顧她的心情非要給她挑選如意郎君,維娜早已被自己與沈歡瑜的感情搞得精疲力盡,也懶得阻止自己的父汗,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父汗竟將這件事情鬧得那麼大,幾乎把整個蒙古國的單身男子都召了來,甚至有些鄰國的王子貴族也前來湊熱鬧。
那小丫頭見自己的主子更愁了,有些著急:“但是呢,今天卻在都城突然出現了一個中原男子,硬生生將告示撕了下來,還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是公主您的夫君!真是過分!”
“撕得好!”維娜一聲大喊,將身邊的小丫頭嚇了一跳。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小丫頭:“你是說,撕告示的人是個中原人?”
小丫頭定了定神,疑惑地點點頭。
維娜突然變得興奮起來:“你是說,那個中原人自稱是本公主的夫君?”
小丫頭再次點了點頭。
維娜突然來了精神,一下子站起身來,冷笑中透著些許甜蜜。既然沈歡瑜不遠萬裏來到蒙古找她,自然是心中放不下她,來接她回去的,不禁心中驚喜:“沈歡瑜啊沈歡瑜,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既然你來到本公主的地盤上,就休怪本公主不留情!說!那個中原人現在在哪?”
“如今暫時被關押在宮裏的水牢。”
維娜一聽,急忙往水牢趕去,見那小丫頭就要跟上她,忙轉頭道:“你不用跟著本公主,若是我父汗來了,你就跟他說我睡了!”小侍女聽罷,隻好委屈地撅下嘴,退回去了。
此時的沈歡瑜正被關在牢裏,一臉鬱悶地發呆,如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被帶到蒙古大汗麵前,隻能順其自然了。
“咦,這不是北坤國大將軍嘛!”維娜偷偷來到牢裏,幸災樂禍地看著沈歡瑜在牢裏歎氣。
沈歡瑜一聽,忙抬起頭,終於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女子,他不由得差點紅了眼睛,忙跑過去抓住維娜的手:“娜娜,你跟我回去吧!”
維娜臉色一變,猛地將手抽離,後退一步:“我不要!”
“為什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在信上跟我說你有些事情需要想明白,如今你還沒想好嗎?”沈歡瑜有些著急,因為他並不知道為什麼維娜會突然變成這樣。
“本公主想好了啊,所以才讓父汗為我擇夫嘛!”維娜心口不一地說。
“我沈歡瑜便是你維娜的夫君!”
“你還知道啊!”維娜突然紅了眼圈:“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我的夫君,可是你酒醉後嘴裏分明都在念著別的女子的名字!”
沈歡瑜一怔,頓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他不需要多想便知道自己那晚酒醉一定是在維娜麵前說出了淺寧的名字,讓維娜誤會了。其實那一晚他的確內心十分糾結,這才在夢裏夢到了維娜和淺寧,他那時也喊了維娜的名字,隻不過卻被維娜聽到了淺寧的名字。麵對這種誤會,沈歡瑜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維娜見沈歡瑜並不說話,心中更是難受,轉身便走,看也沒看他一眼。
“娜娜……”沈歡瑜看著維娜離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是他一開始對不起她,如今哪怕維娜不原諒他也是情有可原,當初維娜為了他受了太多委屈,如今成這樣是他自作自受。但沈歡瑜也在心中暗暗發誓,他絕對不會放棄他與維娜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