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龍颯竔所中迷藥太深,一時半會兒難以醒來,禦瀾和況世良生怕有人趁著正亂的時候對龍颯竔不利,一直守在龍颯竔身邊。
此時就連驛館內,都是一片混亂。燕國冷濤剛聽說月淺寧失蹤的消息便按捺不住內心的擔憂,就要帶人出去尋找,卻被慕名死死攔住。
“王爺,此事我們連是誰做的都不知道,就怕是陷阱啊!”慕名自小遭遇了家族重大變故,因此一直都遇事十分冷靜,更多的時候是顧全大局,見冷濤如此緊張月淺寧,生怕冷濤會因為月淺寧的事情誤了大事,忙將他攔住。
冷濤緊緊握住慕名攔著他的手,似是下定了極大的決心般:“慕名,皇後娘娘遭此大難,你如何能讓我袖手旁觀?況且皇後娘娘是幫過你與晴兒的人,如今前去合情合理,相信陛下不會深究的。”
“是啊,慕名哥哥,若不是多虧了皇後娘娘,我們就......”不知冷晴什麼時候推開了門,靜靜地看著慕名。
慕名隻得歎口氣,頗為無奈地對冷濤道:“那慕名與王爺同去!”
“封兄可知,近日裏皇城可不太平。”
封雲白沉默片刻,自顧自地斟上一杯酒:“不過都是些小風小浪罷了。”
時騰輕笑:“那封兄可就有所不知了,最近......”突然壓低了聲音:“皇後娘娘失蹤了。”
“哦?竟有這等事!”封雲白這幾日一直在驛館之中清心寡欲,未料外麵竟掀起了這麼大的風浪:“那時兄可知這其中的內情?”
時騰立馬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連連擺手:“封兄真是折煞我也,本太子平生隻對兩樣東西感興趣,一是皇位,二是美人。那些你爭我鬥的事情啊我懶得去管,全交給我的手下去辦便好。”
據說,時騰的確是有一個有著文韜武略的謀士,隻是此人十分神秘,從不露麵。時騰如此不求上進,若不是靠著那個謀士,早就被擠下太子之位了。如今見時騰是這般言談之輩,封雲白更加印證了這一消息,若是自己將那謀士據為己用,想必也少了些心事。
時騰見封雲白似乎對自己的消息並不感興趣,忙故作神秘地湊到封雲白麵前:“如今皇後娘娘失蹤了,據說昨夜裏陛下身體抱恙,一直到今日都沒醒過來。”
這句話倒是說到封雲白的心頭上了,如今若是北坤國真的發生什麼變動,想必西落國也會因此受到波動,而這一波動卻是封雲白並不想要的。捕捉到封雲白緊張的神色後,時騰得意一笑,猛灌了口酒。
封雲白身邊的煙花聽到這一消息,不禁心想,如今北坤國主生病,不正是郡主的好機會嗎?想著便趁機急匆匆跑到裘寂藍的房間,此時裘寂藍正為上次的事發愁,見著煙花就來氣,如今見著煙花又湊過來,更是隨手將胭脂盒扔在了煙花身上。
“你還來做什麼?”
煙花掩飾住心中的不快,屁顛屁顛地湊上去:“郡主,奴婢方才從殿下那邊聽來了一個消息。說是北坤國主如今重病,正在皇宮躺著呢。”
“什麼!”裘寂藍一聽,一把拽住煙花的肩膀:“陛下他病了?”
“正是。”
“快隨本郡主入宮!”裘寂藍瞪一眼煙花,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