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苟那邊耽誤的時間一久,宴席上的時佳琦便坐不住了。原本她已經與連苟約定好了,待連苟一得逞便派人來通報時佳琦,屆時時佳琦便會在諸位麵前詢問裘寂藍的下落,之後便想辦法帶著眾人前往那個早已準備好的房間,撞破赤身裸體,正忘我地上演活春宮的二人。時佳琦想著,得意一笑,卻又不安起來。裘寂藍都離開了那麼久,連苟那邊愣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莫非......這場陰謀被識破了?時佳琦卻想越不放心,戴上麵紗,猛然起身離開了宴席。
旁邊的時騰也懶得去管時佳琦去哪兒,自顧自喝起酒來。
時佳琦一路小心翼翼地避開旁人來到了準備好的房內,一進門,便覺得之前的燥熱更加強烈起來,連四肢都感覺沒了力氣,這才察覺出自己中套了。然而為時已晚,時佳琦一個趔趄癱倒在床,瞬間感覺整個人被釋放了般,幾下便將身上本來就為數不多的衣物全都撕扯了下來,躲在被窩裏不安地翻動著。
連苟這才好不容易擺脫了侍衛,鬆了一口氣,趕忙前往了那個房間,一進門便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臉上漲得通紅,搓著手鬼鬼祟祟地走到正躺在床上的“裘寂藍”麵前,見“裘寂藍”一絲不掛地裹在錦被之中,大喜,走到窗前命下人前去通風報信,三下五除二便將自己脫了個精光,上床同“裘寂藍”翻滾起來。
而此時真正的裘寂藍正待在月淺寧的關雎殿中頗為焦急地等待著月淺寧,正在這時,月淺寧出現,麵中似有幾分厲色:“寂藍,上次本宮說與你的話算是白費心思了,也罷,你隨本宮來吧。”
裘寂藍輕咬朱唇,猶豫片刻,還是快步跟上了月淺寧。
此時的宴席上突然少了兩位美人,眾人的興致有些闌珊。連苟派來通風報信的人見宴席上哪還有時佳琦的身影,便猶豫片刻自作主張地大著膽子走到煙花身邊,假意道:“咦,也不知這西落國郡主去哪兒了?”
煙花一聽,心領神會,忙湊上前去聽了一番那人的叮囑後,假裝抹了一把眼淚,踉蹌著跑到龍颯竔麵前,撲通一下子跪倒在龍颯竔麵前。
“陛下,我們郡主......她......”
封雲白不安地輕皺眉頭,站起身來:“煙花?藍兒怎麼了?你這是做什麼?”
煙花含糊不清,隻重複著:“郡主她......請隨奴婢來!”說完便起身向著那房間走去,封雲白第一個趕上去,龍颯竔神秘一笑,也搖著扇子跟了上去。在座的人都頗感疑惑,好事者紛紛跟了上去。
房門被猛地推開,床上的二人正顛鸞倒鳳不知日月為何物,一聽有人闖進來,連苟忙裝作一副慌亂的樣子跳下床,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陛下饒命,我與寂藍兩情相悅,實在是沒忍住,便......”
眾人大驚,封雲白麵色蒼白,上前扯起連苟,狠狠地給了他一拳,連苟被打到在地,狼狽地捂著臉。這時,月淺寧帶著裘寂藍趕來,裘寂藍一見眾人皆在,疑惑地走到封雲白麵前。
“表兄,發生什麼事情了?”
封雲白見裘寂藍無事,猛地將裘寂藍抱在懷中,喃喃道:“藍兒,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