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一身女裝的君清夜微微一愣,然而又很快恢複了神色。驀地一躍而下,走到了南木朔月身前。南木朔月驀地一愣,這個宮女好似是跟在槿王妃身後的,莫非是那個女人授意前來打探?
“輕霧,是你麼?”君清夜咬了咬嘴唇,良久才呢喃道。
“閣下似是搞錯了吧,本宮是朔月公主。”本欲冷漠相對的南木朔月心裏驀地一顫,回過身細聲說道,不再看著君清夜。不知怎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宮女,心裏卻是無法狠下心來。
然而下一刻,卻驀地跌進一個懷抱,正欲掙紮,一股冰冷之氣撲鼻而來,嘴唇驀地被占領,南木朔月微微皺眉,有絲薄怒,揚起頭望向了君清夜,然而他望見的卻是一汪情深,本欲伸出的那掌也停頓在了那裏,任由君清夜百般憐愛。
貝齒被輕輕的撬開,一股濕熱驀地竄進了自己的香唇,與自己的舌尖纏繞,南木朔月驀地一驚,心裏似螞蟻般啃噬,想要衝破這種禁錮,然而身體卻被緊緊的抱住,不容掙脫。
被一個女人如此對待,是否太過驚世駭俗?自己代表的可是整個南木。想到這,南木朔月驀地使出內力,想推開君清夜,然而君清夜卻似早已看出了他的心思,亦是使出了內力,南木朔月驀地已經,沒想到眼前的宮女卻有如此功力,亦隻好任由著自己於他纏綿。
良久,君清夜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南木朔月,一改往日的嘻笑,顯得一臉凝重。“輕霧,是你回來了,對嗎?”
南木朔月理了理情緒,淡漠地推開了君清夜,“你說的是男人,而我是女人。”
君清夜一臉的錯愕,抓著南木朔月的雙手亦是止不住的顫抖,女的,女的,是女的嗎?不,他不信!明明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神情,一模一樣的聲音,就連動作都是一模一樣!明明是的,明明是他的輕霧回來了!
南木朔月眉間微皺,有絲懷疑,這個宮女明明是跟著槿王妃的,若說是槿王妃派來打探自己,那如今這番舉動又是該如何解釋?還是,故意如此,想讓自己驚慌中露出什麼馬腳?
思及如此,南木朔月不禁沉聲道,“閣下若是再不表明來意,休怪本宮叫人了!”然而下一刻,身體卻騰空而起,倒在一個結實的懷抱裏,當下不由得一驚,卻驀地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是不是輕霧,我一看便知。”君清夜抱著南木朔月便朝著床邊走去,南木朔月愣是百般驚慌亦是別無他法,隻好惡狠狠地說道,“快放開本宮,本宮的人在外麵,你若敢輕薄於本宮,本宮便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君清夜卻無視南木朔月的恐嚇,淡淡的冷笑了一聲,驀地說道,“你說的是門外的幾個侍衛還是在暗處的死士?”聽見君清夜說出死士,南木朔月不由得放大了瞳孔,一臉錯愕的看向了抱著自己的宮女。
“你是如何知道本宮藏了死士的?”
“你是說那群沒用的機器嗎?從你進房的那一刹那,便被我的人解決了吧。”君清夜似若無意般的說道,然而話聽到了南木朔月的耳裏卻是換了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