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朔月雙眼微眯,一臉防備的看著君清夜,此人能在不驚動門外侍衛的情況下安然無事的走進來,實力不容小覷,說不定,就連自己加派的死士亦是已慘遭毒手,這手段像極了昨日的那名宮女。想到這,南木朔月不禁厲聲吼道“你是誰?膽敢擅闖清心居?”
君清夜一臉媚笑的逐步向南木朔月靠近,低聲淺笑道,“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南木朔月當下驀地一愣,大腦裏斷斷續續的思路驀地被連成了一條線,怪不得昨日她能輕而易舉的把自己抱起,本以為是內功過為雄渾,卻沒想到她竟然是個男的!想到昨日他與自己親吻的場景,南木朔月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該死的男人!他一定要殺了他!
當下,南木朔月垂下手,開始凝聚真氣起來,準備隨時發出致命一擊,卻沒料到,真氣到了丹田,卻又驀地四散開來,往往複複諸次,竟是使得自己疲憊不堪,汗水從額頭上緩緩逸散出來,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良久,南木朔月終是不支,癱坐在地上。
見此,君清夜竟是放聲大笑起來,毫不介意是否會引起巡邏的禦衛隊的起疑,南木朔月亦是霎時醒悟過來,當下眉間微皺,雙手緊握著拳,抬起頭,忿忿地看著君清夜,該死的男人,他一定又是著了他的道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南木朔月勉強支撐起孱弱的身子,朝著君清夜一字一頓的說道。
然君清夜卻絲毫不理會滿臉敵意的南木朔月,徑自走到她跟前,伸出手,點上穴道,一個橫抱,把南木朔月抱了起來,自顧自的說道,“鎮魂散看來未必鎮的住你,還是點上穴道,比較讓我放心。”見此,南木朔月幾欲暴跳如雷,該死的男人,他想幹什麼?舊事重演麼?
想到舊事重演,南木朔月心中頓生一種恥辱感,怒視著君清夜,嘶吼道,“放開我,不然,我南木朔月必將窮畢生之力將你千刀萬剮以解心頭之恨!”
君清夜無視掉幾欲奔潰的南木朔月,一臉淡然的將南木朔月橫放在床上,沒有過多言語,雙手直接伸向了傲然,南木朔月緊咬著下唇,雙眼布滿了血絲,怒目而視。
“嘶。”隻聽見一聲脆裂的衣服破裂聲,南木朔月的胸前驀地隻剩下了薄薄的一層褻衣,屈辱,憤怒交雜著攻襲著南木朔月的內心,自知如今已經沒有辦法阻止眼前的這個男人,隻好驀地閉上了眼睛,淡淡的吐露出幾個字,“你會後悔的。”
君清夜冷哼了一聲,驀地扣住南木朔月的下顎,逼迫她與自己對視,緊接著一字一頓的回道,“君清夜等你找上門來的那一天。”
南木朔月驀地一驚,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低聲呢喃道:“妖宮宮主君清夜。”怪不得,怪不得他能無所顧忌的穿梭與皇宮,怪不得能輕而易舉的解決了自己的死士,那個四國皇室都無法忽視的強大存在,試問誰敢掩其鋒芒。
思忖間,君清夜,驀地單手一拉,最後一件褻衣伴隨著南木朔月的驚恐,頓時應聲而裂。
君清夜一臉呆愣的看著眼前之景,滿臉的驚慌,為何,為何會是如此?一雙妖媚的丹鳳眼驀地撇向一言不發的南木朔月,似是等著她的回答,南木朔月平靜之極,喃喃開口道,“一切正如你所見。”
雪白的胸前不著片縷,卻是少了女性該有的特征,南木朔月,你究竟是男是女?
似是為了驗證自己內心的猜測,君清夜驀地起身,顫抖著雙手,驀地伸向了南木朔月的下體。
俊美的容顏終是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之景帶來的巨大衝擊,驀地垂下了手,身子亦是不由自主朝後退了兩步,險些攤倒在地上。良久,才回過首,淚眼婆娑的看著南木朔月,低聲呢喃道,“輕霧,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