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副駕駛上聽得一陣一陣的發蒙,不過想到為了家產多少家庭鬧的妻離子散的大有人在,親兄弟又算得了什麼呢,隻是想不到,那麼多錢,數十億,誰不想去爭一爭呢?
我狠狠的歎了口氣,無奈的說,“我們走吧,這件事也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了的事情,不過,我們商量個事請吧,先去坐過山車,蹦極,之後再回來吃飯,我怕我中途全部都吐出來。”
李菲哈哈大笑,將車子發動說,“小膽子吧,我就要吃完了飯再帶你去蹦極,走嘍!”
我叫苦連連,但是我除了恐高其實我對過山車那些速度還是陡峭的地方一點兒不會覺得而害怕,所以我們一起綁在蹦迪的繩子上的時候,她不停的叫我你上眼睛,一躍而下的那一瞬間我覺得我的心髒都要碎裂了,可當我們垂掛起來反複因為繩子的拉力而被牽扯回去的瞬間還是很爽的。
我們盡情的大叫,將心中的不安和不滿全都宣泄出去,人生之自動能夠一個這樣的朋友我足矣。
晚上回去的時候李薇說為了獎勵我沒有中途昏厥打退堂鼓,決定下次有時間還帶我過去,苦笑著答應下來,她卻高興地飛快的離開。
到了酒吧,正看到鄒峰蹲在地上收拾東西,我走上前去看,好奇的問,“怎麼又打碎被子了?”
他回頭看了我一下說,“剛才有人鬧事,還好你沒在,快去換衣服吧,幫我收拾收拾,人都沒來呢。”
我很快換了衣服出來,按著掃帚出來的時候他還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收拾,我將她拉走,叫他去打水,我自己來。他卻沒有走,繼續蹲在地上低頭起瞧著我。
我借扔碎片的間隙問他,“看我做什麼,臉上有花兒啊?”
他點點頭,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臉,“有花,還是紅色的,你這是去哪瘋了,頭發都飛起來了?”
我嗬嗬的一笑說,“我都忘記了,我一會兒去洗臉,這個花是李菲非要拉著去噴的,能洗掉。還有我的頭發飛起來就對了,我們去蹦極了,嘿嘿,可好玩了。”
鄒峰站起身,意味深長的看著我,點點頭說,“多出去玩一玩也好,你現在就很開朗啊,有時間也帶我去吧,我好久沒出去了。”
我說“好啊!”正就想最後一片碎片扔進罐子裏麵的時候酒吧的門被人踹開了,我們紛紛一怔,回頭去看,看了很久我才認出來眼前的人是鄒峰從前的男朋友,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才出院沒多久,腦袋上的繃帶被拆了,可現在還貼著白布,樣子有些滑稽。
他站在門口看了我們一眼,之後對鄒峰說,“你出來。”
鄒峰將手裏的罐子放下,對我說,“沒事,我出去看看。”
我點點頭,可還是擔憂的跟了上去,將門開了一條縫隙向外張望。
外麵好像很多人。
我有些緊張了,上次出事是不是就是這群人啊,怎麼都把人打了這次還來呢?正在我緊張的猜測的時候那邊就已經打了起來,鄒峰被說那個人圍攻,我在屋裏麵慘叫一聲,舉著手裏的掃把就出去了。
橫著一掃,幾個人非凡沒有躲開還有一個人衝著我走了過來,我大叫一聲,可街巷上現在這個時候人不多,就算走過一兩個也不敢貿然上前啊,我瞧著那個人慢慢向我靠近,緊張的而手裏的掃帚狠狠的掄了起來,跟著一聲爆喝,“滾開,滾開!”
鄒峰聽到了我的聲音,揮舞著拳頭從人群中跑了出來,將我跟前的人拽走,搶過我手裏的掃帚扔進了人群,拽著我就開始跑,可才跑出幾步遠,幾個人又將我們圍住了。
鄒峰將我拉在身後,對著前邊他那個前男友低喝,“你和我之前的事情不需要別人來插手,放展心走。”
那個男人說,“我又沒攔著她,是她自己要過來,還有,你和我之前的事情好像沒完呢吧,你說吧,你打斷怎麼解決?難道你從前都是騙我的,我的確是身上有病,有病你就跟我鬧分手?跟我早床上草來草去的時候你他麼的怎麼不提出來跟我分手?”
鄒峰怒吼一聲,“你放屁,我他嗎的什麼時候跟你草來草去,是你自己不幹淨,你還在找我,要是我知道你跟我隻是為了報複,我他嗎的怎麼會那麼蠢跟你走,你給我滾,人渣!”
我躲在鄒峰的身後,聽了個大概,滿口的那話已經將鄒峰逼到了癲狂了,他本來就瘦,現在好幾人圍著,他在能打也占不了便宜,哥哥何況還要護著我,我想了想,是不是現在就跑走,去叫人,去報警,或者去拿家夥?
正在此時,我的電話竟然不相事宜的響了起來,這個時候會是誰啊,我不敢去接,更不能去接,隻聽著震顫的電話在我的衣兜裏麵嗡嗡亂叫。
彼時,鄒峰已經和他的前男友爭吵到了焦灼的地步,我真的擔心他們在動手,正要上前去拽鄒峰的衣袖叫他別罵了,可不想身後就有人衝了上來,我眼疾手快的看到那個人手中好像拿著刀子,一陣心驚肉跳就將鄒峰拽開了,他伸出去的拳頭還沒有夠到前男友的臉上,那隻刀子不知怎麼的就戳了過去,我和鄒峰同時大叫,“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