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男人的辰逸,如果知道他被女人評價那方麵很一般的時候。不知道會做何感想?當然,他知道得時候,安瀾整整三天都下不來床。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當安瀾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深呼一口氣,想瘋子一般的甩動自己的青絲。讓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情緒給甩出去。
看著簡陋的房間,知道是自己的小出租屋。心裏麵突然安定了下來。
昨天晚上,安瀾坐了一個奇怪的夢。法拉第上那個凶巴巴的男人。變身成吸血鬼。想要讓她變成他圈養的血奴。
起身,身體上麵的酸痛已經沒有那麼明顯了。下床,穿上拖鞋。
走進浴室,衝了個澡,換上了一條青綠色的長裙。隻有這條長裙是高領。綁了一個馬尾。隨便將自己昨天穿回來的所有的東西。全部都塞到垃圾袋裏麵。然後出去了。
星期六,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有專家過來講座。內容剛好就是她喜歡的神經內科方麵的疾病。
將黑色塑料袋丟進了垃圾桶,安瀾拍了拍手。拉了拉衣領。盡可能的遮住脖子上麵細密的玫瑰花色吻合。
剛剛走到路口,突然眼睛充斥了一抹黑。麵前突然出現了四個黑衣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安小姐?”
麵癱般的黑衣人冰冷的問道。即便是透過那厚重的墨鏡。安瀾也能感覺到他的視線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我的確是姓安,但是我不叫小姐。”
安瀾心中恐懼,不過還是回答道。這群黑衣人的出現讓她本能的想起了和她有仇的梁詩情。從黑色的包包中掏出防狼噴霧。一臉戒備的看著麵前的人。冷喝一身:“我警告你們,不要過來。否則……”
“否則你就怎麼樣?”
轉角處走出來一係白色運動衫的男人,年紀不大。帶著黑框眼睛。手上抱著一台平板。一臉戲謔的看著她。
安瀾將發現對方都帶著墨鏡,防狼噴霧沒有半點的作用。有些尷尬將東西丟進了黑色的包包中。絲毫沒有節操的說道:“否則我就叫了。”
夏皓軒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除了身材好點,臉蛋還不錯。似乎並沒有其他的優點。
“那你就叫吧!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救你。”
是嗎?黑衣人的出現讓安瀾以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暫時忘卻了昨天失身的事情。將左右的精力都用來對付麵前的人。
“著火了,救命啊!”
烏溜溜的眼珠子一轉。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安瀾對著四周大聲的呼喊著。夏皓軒的眉頭微蹙。正奇怪這女人為什麼不是呼喊,非禮。便看到周圍的房子裏麵。老老少少都提著水桶衝出了門外。
人群中,安瀾緩緩的後退著。纖白的手指正對著夏皓軒擺擺手。嘴型好似在說:“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抓回來。”
夏皓軒氣急敗壞的說道。居然被這個女人給耍了。然而等到他們撥開人群之後。巷內也已經沒有了安瀾的身影。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有點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