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病房的凳子上麵。辰逸感覺硬邦邦的。很不舒服。想著明天一定要讓夏皓軒將這個給換了。
“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說完之後,安瀾一把扯掉了輸氧管。白皙的手指又向著手上的管子襲去。
她是真的一刻也不想和這個瘟神在一起。
扯掉了手上的輸液管,安瀾的小臉疼得一陣皺眉。艱難的將身上的被褥掀開。雙手才將自己的身體撐離床麵。下身便是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
重重的砸回了床。
自始至終辰逸隻是一臉戲謔的看著她。連坐姿都沒有變幻。
“還挺能夠折騰的,起來,離開。我不攔你。”
“……”
安瀾小臉脹紅,直接語塞。
他是篤定了她離不開這個床,才會那般。
現在還能夠在那裏嘲笑自己,在這男人心裏,他的惡趣味比自己更重要。
不知道為什麼,想通了這一點,安瀾的心中湧上來一抹失落。
隨即又將自己的想法給拋離了腦外。
自己和他本來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還要離開嗎?”辰逸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你不是挺能逃的嗎?”
“這和你有什麼幹係?”
安瀾重新調整了一下睡姿。將被子蓋好。將輸氧管重新放到了鼻子下麵。按了床頭的呼叫鈴。靜靜的等待著護士的來臨。
她發誓,等她好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離開S市。去哪裏都行,隻要不待在這個有辰逸破地方。
沒過多久,護士進來了。覺著病房裏麵的氣氛有些不對。並沒有開口說話。給安瀾重新打好針。交待不能再隨便拔針便離開了。
安瀾和辰逸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
沒過多久,夏皓軒手上提著一個盒子便進來了。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保鏢。不過卻站在病房外麵沒有進來。
將手上的盒子打開,安瀾便聞到了一股濃鬱的雞湯的香味。
想著就在之前,給莫擎蒼送去的那一次。
結果卻是……
安瀾的心中不禁有些憂傷,眼眸瞬間暗淡了下來。
她的表情自然是全部落到了辰逸的眼眸中,他不知道她哪裏來的那麼多小心思,“怎麼?突然這麼難過的樣子。是想你的擎蒼哥了嗎?”
“……”
安瀾心中一驚,難不成這家夥會讀心術。這都能猜到。
她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辰逸道:“下一次,如果我發現你想他。我會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麵。”
幕青青本來就是根刺。辰逸想要拔掉它,自然會連著莫擎蒼也一起。
他知道她們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倒是青梅竹馬。
“辰逸,你敢。如果擎蒼哥身上少了一根頭發。我會讓你加倍奉還。”安瀾激動的說道。
莫擎蒼喜歡幕青青沒關係。她可以將心裏麵的這份感情深埋。她對他的感情有些道不明。愛情中萌生了親情。有或者是親情中帶著愛情。她不清楚。
她唯一知道得是,她要他好好的活著。
但凡有人傷害他,她會不擇手段讓人償還!
“是嗎?我倒是想知道。你能把我怎麼樣!”辰逸冷冷的開口。
開始他不過是說說而已。這個女人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激動。
她就有這麼在乎莫擎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