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的菜三個人吃,能吃的完?而且還是晚飯?這個答案是否定的。
也可見我老婆歐蘭對這個楊國文是多麼的好了吧。
就他媽的這麼好。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就把拉了一把椅子到了楊國文的身後,笑著對著揚國文說道:“楊哥,你坐。”
歐蘭這時候聽到我稱呼楊國文是楊哥,詫異的看了我一樣,然後想到了什麼,就笑了起來,也就沒說什麼,
楊國文一手扶著我拿過來的椅子,對著我笑著說道:“謝謝你,康兄弟了。”
我沒什麼,心裏可是說做好坐死你。
歐蘭也坐在了閆國文的身邊,笑著說道:“楊總,就這麼點菜,你可別見笑啊。”
揚國文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大笑幾聲的說道:“這麼點,可是很多的啊,怎麼會見笑啊,真實太謝謝你們了。”
我看著他兩在我眼底下肆無忌憚的眉目傳情,我就恨得牙根癢癢,但是現在我也是沒有拿到證據,也隻能是先忍著。
但是一味的忍著可不信,我之所以這個樣子,可是為了抓住他們的證據的。
這個證據就是他們親熱的照片。
而想要有這個照片,那麼他們必須的親熱。
如何才能讓他們親熱啊。
條件一我不在,或者我看不見,二他們要本能的想做。
要滿足這些條件的話,隻能靠一件物品。
那就是酒。
對酒。
我要是喝醉了,就成了不存在了。
二來說,酒精也能促使他們開放。
我隻要在這時候拍下他們親熱的證據,抓到個現行,還不愁離婚不了。
但是我要是想拍下他們的苟且之事,那我的是假醉,不能是真醉,不然就不好了。
“聽歐蘭說,平時都是楊哥對她很是照顧,我這個做弟弟的真的很感謝。你看,咱們又是第一次見麵,是不是得喝一個啊。”
我對著揚國文說道。
楊國文聽我說完之後,麵生為難之色,他拒絕的說:“康弟,我這一會就的回去了,是在不能酒駕啊。”
不能酒駕,不能喝酒,這不是壞了我的大計。
歐蘭的聲音也在這時候響起:“對啊,陸康,揚總一會還得開車回家,你讓揚總喝酒,出了事情咋辦。”
出了事情,我巴不得出事。
我心裏惡毒的想著。
我可不會真的答應他們,真的不喝酒。
這可不信的。
可是酒駕的確是個問題,這個要怎麼的解決,我使勁的想,使勁的想,一時間的陷入的沉思之中。
歐蘭跟楊國文都是不明白我好好的怎麼又發呆了。
終於我想到了。
現在有一種職業叫代駕,就是專門給喝酒的車主代駕回去,這樣一來保證安全,二來就是也不會以被交警查到,然後被吊銷駕照。
所以我就開口對楊國文道:“哥,沒事的,現在不是就代駕的,我們喝完就可給哥叫一個。”
說完我就離開了椅子,去往了我的書房。
為什麼要去書房,因為書房有酒,是我上次買的兩瓶珍貴的懷州老釀。
這兩瓶酒可是好酒啊。我自己都舍不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