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的一回事。
眼前的他們的言舉還是彬彬有禮的樣子,沒有絲毫的逾越。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怕我突然醒來嗎?
媽的,你們在這樣下去,老子這精測策劃的計謀不就是白搭了,老子的酒水不就是白費了。
媽的,一定是警惕心太重,娘的。
她們終於又說到了我。
“你看康兄弟是不是得扶到臥室睡覺,要不然在這餐桌子上睡也不是個事情啊。”楊國文看著我跟歐蘭說著。
臥室,我聽到了我這兩個字。
臥室,床。終於是忍不住了吧,接著說扶我去臥室,其實就是幹苟合之事,楊國文你這個人麵獸心的畜生。
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隻要他們在臥室裏親熱,那我就一個手機拍下來,抓他們一個現形。
這樣我就能脫離無盡的苦孩了。
歐蘭這時候也看著我說道:“他啊,活該,明明不能喝不了多少,還喝的那麼多。”
我是喝不了這麼多,但是我是裝醉,你沒有想到吧,賤人。
你們去臥室吧,去吧,隻要你們滾床單那麼我就贏了。
這時候我的心裏一方麵希望他們上床,一方麵希望他們不要在我麵前親熱,這是糾結的心情,我實在不想看到歐蘭跟別人的男人親熱,這樣對我來說就是用劍插進我的胸膛一樣,是切膚割肉的深痛。
我又感性了,感到了痛苦。
但是我的理智還沒有走遠,它快速的回來,大聲的告訴我,你別忘記了,你這次裝醉是為了什麼,你別忘之前的痛苦是怎樣的,你難道還要再去嚐試那痛入骨髓的痛苦嗎?
不,我不想!
理智還是占據了上峰。
我明白現在主要還是要抓拍到了他們之前的親熱的證據,然後離婚。
楊國文說:“還是把他扶到臥室吧。”
我這一聽就知道這國文這個狗東西是忍不住了自己體內的欲望了。
我眯著眼睛看著他們,這時候我隻要靜靜等待他兩做那種事情,我拿出手機一拍,那就是大功告成了。
我看到楊國文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心裏頓時嗬嗬了。
歐蘭也在我的眼中站了起來,她每一個動作都讓我的心如同刀割一樣的痛下。
我看著他們往著我來,也往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歐蘭的每一步的走,都是讓我深痛的根源。
他們最終走到我怕的身邊,我知道他們即將要擦過我身子,然後走到了臥室那種我原本跟歐蘭一起睡的床上坐苟合之事。
這種事是男人所能不能忍的,但是我忍了,因為我知道忍的忍中忍,才能抓拍到證據離婚。
但是他們卻在我的身邊停了下來,我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不是應該去臥室的嗎?
這個時候楊國文的聲音響了起來,他這是對著我左手旁的歐蘭說的。
“歐蘭,我們一起扶著他吧,你扶著他左邊,我是右邊。”
不是,這是個什麼個情況,這是怎麼個回事啊。
我是在不明白他們這是在搞什麼鬼啊。
按理說不是該去臥室做苟合之事的嗎?
一定是有我不知道的陰謀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