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暗示著張國文要跟歐蘭過夜,可是卻真的要走了。
難道之前都是我想多了,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一定是他們害怕,他們害怕,我在這裏說一說,他們不敢做這事,他們謹慎是謹慎。
看來是我把人想的太弱智了。
一個是公司的白領,一個是公司的經理,都是高等大學畢業的。
怎麼會做事怎麼都不小心,會在我的麵前做苟合之事呀。
“那歐蘭那我就先走了。”楊國文把手機揣進口袋裏,然後笑著對歐蘭說道。
歐蘭這個時候也微笑著對楊國文說道:“楊總讓我送你了。”
歐蘭說完就走到張國文的身邊。
楊國文推辭說道:“不用,你還是先照顧他吧。”
我一聽他們之間的談話,我都覺得惡心。
這都是什麼鬼呀。
我眯成了一條線的眼睛,能看到楊國文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走了。
歐蘭就待在原地。
聽到關門聲響起,這下我才確認楊國文是真走了。
這到底在搞些什麼鬼呀。
躺在床上的我,十分的煩躁。
現在的我還要裝睡,不能動,一動也不能動。
歐蘭呢,我就半眯著眼看她,走到我的身邊。
不知道他這個時候要對我做什麼?
我心裏莫名出現一個想法,那就是楊國文的離開,他有沒有一點失望呀。
答案我永遠不會知道的。
她坐到我的身邊,開始解開我的衣服,隻要我身上的褲子,鞋子,什麼的,都脫了去。
對了,我可以說全身光溜溜不剩。
任何衣服都沒有了,完全赤裸裸的歐蘭的麵前。
後來這時候也拿著我的衣服走了。
我估計是拿著我的衣服去了衛生間吧。
再過一會,我看到她端了一盆水過來。
她把水中的毛巾擰幹,開始替我擦拭身體。
這個時候我的心中的滋味,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想賢妻良母莫過於此吧。
賢惠。
真的賢惠啊。
我不知道該想什麼,反正那時候我特別特別的亂,也就讓歐拉擦我的身體。
大約過半個小時,他將我身體擦得幹幹淨淨。
我也感覺到很舒服。
後來就把水端走了。
她再也沒有回到房間,但是我還是聽到了稀裏啪啦的碰撞聲音。
這聲音特別的熟悉。
而且來源的方位我也知道是哪裏。
廚房,客廳。
也就是說,歐蘭現在正在收拾桌子上的殘餘剩飯,她正在做著家務。
多麼的賢惠呀。
我記得以前歐蘭也是這個樣子。
我這個人什麼毛病沒有就有一個毛病懶。
搞衛生不想打掃,洗衣服也不想洗衣服,做飯什麼都不好,也不怎麼想做。
所以說結婚之後呀,一切都讓歐蘭承包的
。
無論什麼家務活呀,掃地呀,做飯呀,洗碗洗菜呀,全部都是歐蘭做的。
我這一想就想到了很多事情。
比如說我生病的時候,後來帶著我去醫院,在病床上陪伴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