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開,我要上藥。”歐蘭沒有抬頭看我或者是文倩,一雙漂亮的眼睛隻盯著我受傷的手,還有文倩那隻手。
當然,這句話意思就是讓文倩把手放開,她要上藥。
我看著文倩,發現她的的眼神是十分得意的。
我勒個去,這是得意什麼…
我一看到這個我就心裏就…唉…,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了。
文倩還是十分聽話,把手給放開。
“上藥吧。”她嘴裏輕輕的吐出這三個字
。
雖然還是依舊無視他,沒有看他,隻是快速的將碘酒拿出來,抓住我我的手,用酒精濕潤過的棉花團,擦拭我的傷口。
真疼!特別痛!
文倩擦拭得十分用力,真實讓我吃盡了苦頭呀。
我看著文倩那麵無表情的臉。
我知道她是被氣的。
同時我也知道她是故意用這麼大的力氣,她是在懲罰我呀。
但我也不敢叫出聲呀,隻能忍著。
自己的苦,自己受。
歐蘭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也許他看出了我麵孔下的極力隱藏下的痛苦。
那低著頭繼續為我擦拭傷口的時候,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他又用雲南白藥把我那手上的傷口撒上藥粉,接著用紗布輕輕的包裹住。
動作十分的輕柔,哪裏有之前的粗魯呀。
我也知道他這是心疼我啊。
說真的,其實我手割傷了,流的血挺多,但是傷口說實話,我自己主動割的也下不了狠手,所以這傷口並不怎麼深,也不怎麼長。
也就是說用紗布包裹的,是小題大做了。
其實我也明白,其實是歐蘭怕我傷口好的慢,才會如此的。
心中真的覺得愧疚的很呀。同時也覺得很溫暖。
“好了。”文倩把雲南白藥,紗布碘酒又通通的放回到了藥物箱裏麵。
這時候我就覺得我很虧待她們,就站了起來說道:“我。接著做飯了,一會就好了。
”
我這話剛一說出口,歐蘭的話又響起來了。
“這都傷成這樣了,就在一旁坐著休息吧,別動了,剩下就交給我吧。”這個意思就是說一會的飯就由她來做。
還是自家老婆好呀。
什麼東西都切好了,唯一定要做的,隻不過是放鍋子裏炒罷了。
這個說實話,我左手也會炒菜。
也就是說到現在我現在右手受傷,跟這個炒菜沒有什麼關係的。
我老婆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但是她還是為了照顧我自己獨自一人承包了。
我就看到她藥箱背在身上,我看她這架勢也就是一回把藥箱送到書房,然後開始炒菜
。
她準備離開廚房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著我,那個眼神給我的感覺似乎在對我說,我老實一點,不然老娘今天晚上不會放過你。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歐蘭這才眼光從我的臉上挪開。
但是!但是!歐蘭看向了我身旁靜靜站立的文倩。
我去這是什麼節奏呀。
而文倩也回敬歐蘭,同樣盯著她看。
她倆眼神對峙的,比之前剛進來的時候更加的猛烈。
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我操,她們倆這麼搞把我都搞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