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別兩月,再次回到了浙波市。
但是從機場走下來的時候,頗有十年剛來之感。
因為這一來一去,失去了太多的東西。
也讓這短短數月的時間,變成數年那般長。
歲月短暫無悲傷,人有事多皆可哀。
站在機場,走到了邊緣,看著外麵。
無數的水簾形成了,水幕落下,打在地麵上,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響。
這一天天氣不好,下起了大雨,也給人一種鬱悶的感覺。
同樣的,我感覺這次來到這浙波市,也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我們先到了一家餐廳裏吃飯。
我文倩歐蘭圍繞著一張漆紅色的餐桌而坐,我坐在了文倩一邊,歐蘭獨自一旁。
餐桌上早已經擺滿了山珍海味,我們三人都沉默的吃著。
歐蘭不時的抬眼看著我們,目光複雜,但未說一句,隻是不停的夾菜來吃。
我跟文倩呢,也感覺沒什麼可說的,就同樣的這樣了。
一頓飯吃完,我們就打出租車回去,這是來到了我們原來住的景區,歐蘭先下車了,好像沒有下,依舊坐在車上。
歐蘭看著車內的我說:“已經到家了,咱們回去吧。”
我依舊冷冷看她說道:“家。那個家屬於你,不屬於我。”
或許她並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一雙眼睛快速的閃現淚光,眼淚仿佛隨時都要流下來。
但她素質良好,強忍著沒有哭泣,而是倔強的說道:“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們先回去吧,回去之後你想幹嘛幹嘛。”
你現在知道你的錯,當初又做了什麼呀,人為什總在犯錯之後才懂得知錯,才懂得補償。
然而有的錯,道歉也就可以了,有的說需要補償就能夠彌補的,但是有的錯,卻是無論用任何代價,也無法彌補的。
就比如接二連三犯的錯,我已經對她心灰意冷,不再抱有絲毫的感情以及原諒她了。
“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每個人都有選擇生活的權利,向所有生活的方式,我不幹擾你,同樣的,你也別來幹擾我.好啦,歐女士,有什麼問題下次再聊吧。”
緊接著我快速的就給司機說道:“麻煩師傅早點開車。”
“好的。”車輛便緩緩的開動。
司機是一位中年大叔,聽其口音,是湖南一帶人。
浙波市,是全華夏有名的經濟強市,名列為中國20強之內。
是一線城市,無論強工業以及輕工業,還要軟工業都極其的發達。
同時也引來了無數的藍領白領,或者是其他的精英人才,來此尋求生存和發展。
如果說浙波市總人口在9000萬左右及外來人口就已經占據了6000萬。
這600萬人口,大多數是從一些經濟發達的地區跑來的。
如雲貴,如我的老家皖北。
車輛啟動,穿梭在街道與雨幕之間。
這是下雨的時候,所以說就街道上也沒有多少人。
透過窗戶看著外麵,雨幕嘩啦啦的下,車玻璃上的雨珠也緩緩的滑動。
外麵的景象一眼之下竟然有些模糊了。
或者下雨天,最引人內心感慨…
總是浮現許許多多的事情,總是覺得人生充滿了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