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神色黯淡的看向我,一雙眼睛都浮現了淚光:“難道說你連跟我吃頓飯都不願意嗎?難道說我就這麼惹你煩?”
“沒有的沒有的…”我也搞不清楚他到底跟誰學的,怎麼動不動就哭,動不動就哭。
我一看到女人哭我就心軟,再說了,我跟他的關係也不太一樣,所以說言語之間還不能夠太猛烈,必須柔和一點。
她忽然就對我嫣然一笑,這哭笑轉換之間這種模式也太厲害了吧。
我感覺,似乎她一直都在牽著我走。
最後起我的手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我也坐了下來。
現在整個房間大約一百平方米也就這麼一小塊,有著微弱的光亮。
夜是讓人害怕的,同樣也是能夠讓人壯膽的。
多少人在夜裏瘋狂,多少人在夜裏做下了許多白天不敢做的事。
跟他簡單吃了幾口,他要找話題跟我聊天,或者讓他把空調給開了,讓我喝幾口,我說我不想喝,我說我一會還要回去,喝醉了不好。
她呢說喝一點就好了,喝一點就好了。
最後呢,我也就喝了一點,這麼一點酒,就是足足一大杯紅酒。
喝的時候他笑著,我怎麼都感覺這笑,別有含義,也許是我的錯覺吧。
本來嘛,喝完一杯,我也覺得應該差不多了,誰知道他又要我喝…
我真的不敢多喝呀,我怕喝多了跟她搞事情。
而她一直催我,一直催我…
我感覺我真要堅持不住時候,突然一下子,我的手機鈴聲就響起了。
“最得意,誰與誰,誰把月光當酒水…
一口吞進多少…”
這一接電話就相當於救命的稻草。
我抓住了稻草。
“又跑去跟哪個野女人瘋了…”
雖然是憤怒嗬斥的聲音,但是如果這種如那春風拂來一樣,隻是因為這道聲音這個電話是救命稻草。
“沒有沒有,我這就回去了啊。”
武夢兒似乎也聽到了陸雪飛的聲音,在對上我的眼神的時候,臉上也浮現了尷尬的笑容。
“你也聽到了,我家侄女叫我回去了,沒有辦法那下次再聚。”
“這…”或許他也沒有想到或者這種情況吧,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知道現在是絕好的機會如果這個時候不離開的話,那就沒法離開了。
我快速的站了起來,拿上了外套,走得像一陣風一樣的,離開了這裏。
最後一陣小跑的下樓,走出了小區,來到了外麵。
舒坦。
外麵,燈火輝煌,夜色淡淡,現在一輛輛轎車,從我麵前的街道快速的駛過。
為了防備武夢兒,下樓把我拽回去,我打了計程車回去。
或者以前我還覺得陸雪飛十分的煩人。
然而如今,我如今我真的多感謝她了。
要不是她,現在我還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待在武夢兒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