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武夢兒,什麼孩子,什麼責任,在這一刻全部煙消雲散。
我現在的眼中,我的心中隻有她
隻有她現在的健康。
“答應我,好好的活下去。”我抓起她的手,輕輕地吻了一口。
她仿若是能夠聽到我的言語一般,原本緊皺的眉發舒展開,麵容那痛苦的表情也如雲霧消散。
這一夜十分的漫長,如同千萬年之久。
這一夜我沒有睡,一直在看著她。
醫院血檢報告已經出來了。
結果是陽性,是喜訊。
在我得知這一刻的時候,我仿佛獲得了新生一樣。
因為我知道現在在病床上躺著的文倩沒有生命之憂了。
她隻要好好的活著,那便是好。
我也問了醫生,他這個病情什麼時候能好?醫生說了,隻要心情好,不出什麼問題,那麼好好的治療的話,一個月就可以了。
他還告訴我,心情是非常的重要的,千萬不能生氣。
因為人體肝髒是受到生氣的影響。
我聽聞至此,心中一沉,這麼說的話,我也不能跟文倩提分手了。
承諾在我心愛人的健康麵前狗屁都不是。
到了中午的時候,文倩已經醒來了。
“醒來啊,餓了沒有啊?我去給你買點粥喝吧。”
她點了點頭,嘴角微微的翹起,露出了一個微笑。
王丹立刻跑下樓到附近的餐廳要了幾碗南瓜粥,以及幾個包子。
“有點燙啊,小心點…”我吹了吹湯勺裏的南瓜粥,親自喂著她。
她喝了一口說,:“我自己來吧,我又沒什麼大事情…”
我堅決反對。
“都肝炎了,還不是什麼大事情…你就老老實實躺著!”反正呢,我是不如他的意,他也擰不過我,也就這麼的被我心甘情願給喂著了。
一吹一聞之間,我跟她都沒有說話。
但是有一種靜靜的默契在流淌著。
我又安慰她睡覺下來,讓她好好休息。
她問我。
“你不上班嗎?”
“你好了,我就上班了。”
她抓住了我的手,笑著入睡了。
我看著,
笑著,
安安靜靜。
我陪著她,武夢兒打我電話,我也沒有接。
現在我的心中隻有文倩。
時間過了三四天,文倩身體恢複的很好,已經能散步了,肝也不怎麼痛了,身體往好的方麵恢複著,讓我也很是開心。
我陪著武夢兒在公園裏散步,忽然的電話響起來,是公司打開了。
我比較納悶了,明明我跟公司說好的了請假,怎麼還發給我。
我接了,他們說比賽已經到了最後一天,我這個發起人必須要參與這最後一天的。
真的,這個其實我去不去都無所謂的,他們替我就可以了,因為我現在所關心的隻有文慶,我不想搞其它的事情。
,我就想開口跟他們說一下,找別人吧,然而文倩提前說道:“你就趕緊去吧,工作要緊,我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