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患難見真情,正所謂患難知兄弟。
“你說你這個事情辦的,我都不想說了什麼。
你說你原來不是跟文倩好好的嗎?怎麼突然跟武夢兒拉扯起來了,而且還懷孕了…”
心裏有很多的話,想要對他說,然而卻不知道該如何說是好。
“一言難盡。”
我微微歎息著。
“你說你的事業蒸蒸日上,就是因為這件事,你如今陷入了低穀。網絡上對你都是一片罵,你以後不好過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
“行。再過一個月就是國慶,我跟仙兒的婚禮你一定要參加。”
“恭喜你了,也成家了。”我也沒有想到,我這次一來還能夠聽到這樣的喜訊。
“到時候來就行了。”
我偶爾會去聚客來,我要撤股了,因為我想離開這裏了。
我向他們詢問文倩去哪裏了,他們也說不知道。
他們一說不知道,我心裏也急呀,我就各方麵的打聽,都沒有文倩的消息,仿佛一下子就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打電話給馬思雯,馬思雯的電話也是打不通,感覺好像把我給拉黑了。
文倩忽然都不見,讓我擔憂起來,究竟能去哪裏?
我又到了他們培訓班找,培訓班也說,他們也不知道去往哪裏,也就是說,歐蘭早就撤資了。
而且歐蘭撤資的時候也是我前段時間回家的時候。
一下子就消失了,仿佛浙波就沒有這個人一樣,我想找也無法找起。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她,我知道是我傷害了她。
對不起!
這天夜裏,我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裏,拿著一瓶白酒喝了起來。
醉了睡了也做夢了。
夢裏很雜,我夢到了,歐蘭也夢到了文倩…
當我醒來的時候,昨夜的夢我已經記不清晰了。
疼痛的感覺,讓我瞬間沒了睡覺的餘意。
炙烈的陽光照射了進來,讓我也感覺非常的燥熱。
我瞥了一眼太陽,太陽高高的掛在東邊,估摸著現在應該有9,10點鍾左右。
沒想到這一醉一睡,到了如今。
我呢,就走了出來,在屋子裏叫了幾聲陸雪飛發現漏水不在,我一下子就慌了起來,她這不在跑哪裏?
我急忙忙的穿上了衣服就下了樓。
因為我害怕陸雪飛被那個李聞給擄走了。
然而實事告訴我,是我太過於擔憂了。
當我火急火燎下樓去之後,我看到不遠處的街道,陸雪飛正給我上次見到那個追求她的小夥子王林聊天呢。
雖然說隔得挺遠嘛,但是我一定能夠看出陸雪飛跟王金彪聊天並不愉快,嚴格來說的話,陸雪飛比較煩王林,而王林一直在嬉皮笑臉的找話題。
我一看到此呢,我也笑了,所有的擔憂也就沒有了。
而忽然,我看到了一輛麵包車停在他們的旁邊,來了四五個蒙麵的大漢把陸雪飛給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