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我反應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皖北老家,去往了木州。
我並不在意他們爭執什麼,我所在意的就是她就住在這個小區。
真是感歎呀,峰回路轉。
要不改在我一個麵前就是,既然他住在這個小區。
那麼我以後的目標就是這裏了。
其實我最終的目標就是什麼,拿到小孩的那裏,頭發或者是血液,來做親子鑒定。
我在想,即使我能夠進入這小區,靠近他們,那麼孩子,我如何靠近?
現在在我麵前是一個非常現實而又非常困難的問題。
難不成要當一回把他家門給撬開,靠近小孩,得到她的頭發。
貌似我也沒有這方麵的天賦。
我在想,倘若說我有這麼一個朋友,他會這方麵的天賦,那該多好,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了團隊的重要性,你不會的,對方會你會的,對方不會你恰恰而會,雙方一合作就能夠完成單獨的你,他都無法完成的事情。
我心目中這麼大,我到哪裏能找到跟小偷一樣技巧的人。
現在這時代已經不是以前的時代,都是如此的發達,監控攝像頭到處可見,小偷都沒有辦法靠偷東西活下來了。
這可怎麼辦?有時間我就為難了。
我以為我找到了出口,沒想到我找到的是條死路。
那我還要想辦法將這條死路打出一條出口。
我覺得事情還沒到真正絕望的時刻。
更不能放棄,一定會有機會。
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或許就是這次機會。
唯一的路口就在他的身上。
不要躲在黑暗的角落中,偷聽著他們說話,但是感覺聽不清楚,自言自語的,也不清楚內容是什麼,總而言之就是什麼錢呀,賭博呀,不能這樣啊,什麼報警啊,亂七八糟的…
他們爭吵了好一陣,最後還是保安出來叫那個男的給趕走了。
我現在覺得那唯一的入口就在他的身上,我必須要跟他認識一下,從他的嘴裏套出點東西。
這個家夥呢,氣呼呼的在小區路口罵了幾聲非被保安用武器嚇走我了。
他走路非常的快,整個人非常的生氣,從我麵前過去的時候,那你還一直罵罵咧咧的,什麼賤女人,怎麼不給錢,亂起來了。
他的個頭比我高一點,應該1米78左右,偏瘦,人長得倒是挺帥氣,臉龐如同刀削的一樣,俊朗有形。下巴留著一嘴的胡渣,閉上眼睛是不是閃過凶狠的神色。
我一見這種人,我就覺得煩的,這明顯就是社會底層的垃圾嘛。
但為了我心裏的計劃,我還是要跟這種人打個交道,所以說眼鏡口罩什麼的,我也全部給取下來,因為我現在這種打扮給人的感覺也不好看上去像個小偷什麼的。
“大哥,那女的你也認識嗎?”我叫住了他,他一回頭,煩煩的說道:“幹嘛兄弟,跟她也認識?”
“當然認識,這個女人來說實話,我也煩了,上次把我店裏的一件飾品給打壞了,害得我被老板給炒魷魚了。氣的不得了,所以說我打算找她,賠償我的個人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