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問我怎麼了?我此時心裏隻想大笑。
同時的一股怒火從我的心底湧出,徹底將我給焚燒了。
“哎呦法克你全家!”
我很希望就在眼前,而這個人卻把我的希望徹底的粉碎。
一拳頭,我打到了他的臉上,他的鼻子流出了血,整個人後退了好幾步,倒在了沙發上。
我十分憤怒。
那為什麼要用吸塵器去吸?為什麼!
我本來可以輕易得到這頭發的,他隻用吸塵器吸所有頭發,攪在了一起,我要如何分清是不是那個孩子的?
我打他一拳之後,我還想上前一步再打他,然後其他的男理發師已經反應了過來,把我緊緊抱著,不讓我動半分。
“先生,你這是幹什麼?我要報警了。”
理智早已經不存在了,憤怒已經支配了我,報警就報警吧。
他們這些理發師整天呆在房間裏理發,身體素質哪有我好,我使勁的一睜開,他們再也無法抱住了我,我一拳一腳的打向了他們。
之後警察把我帶走了。
警察問我怎麼一回事,我說我看他們不爽我就打了。
我怎麼可能會告訴他們實情呢?我又不是傻子。
他說你把人打了,你想怎麼辦?我說賠錢不就行了嗎?最後賠了五六萬塊錢就沒事了。
說真的,我不想打人,但是我當時真的沒有按耐住自己,那種憤怒徹底將我給燃燒了。
其實那個理發師有錯嗎?其實沒錯,頭發掉在地麵上了,也要吸塵器吸到裏麵的袋子中,然後再統一放在大袋子。
說到底,人也是為了工作,然而我卻將憤怒發泄他的身上。
我回想起來,我也覺得我做錯了。
然而我不可能道歉的。
沒有為什麼,因為我的心情真的不好。
時間兜兜轉轉的就流失了,很快的,一輪月亮上升幾點星子點綴夜幕。
而我走走停停呢,沒有盲目目標的走是要坐公交車,卻沒有想到來到了木州動車站。
看著車站人來人往,都是從各來的人,我頗有感慨。
人這一輩子,為著活著努力,為著責任前進。
我還要活著,我還有我所愛的人。
如此的想著我的心情也成陰霾的灰色,變成了陽光一般的顏色。
我便想轉身回家,然而當我轉身那一刻,我看到了熟悉的臉龐。
“歐蘭!”那背影還是那麼的熟悉,長發飄飄,走姿端正,透露出古時江南女子的溫柔婉約。
我想也沒想的就追了過去,然而還太過於擁擠,最終,歐蘭被淹沒,我也徹底看不到她。
那是不是她?是幻覺嗎?我覺得不可能。
外貌絕對不可能那麼像,那溫柔婉約的氣質,以及那淡淡的香味。
那我在這一刻才發現,我的心中其實還愛著歐蘭的。
恍惚間有些感慨,這是是非非亂麻麻,又怎麼能夠理得清楚?
到了家,一夜未睡。
天氣也是越變越熱,尤其是木州,繁華昌盛之地,車輛中毒,尾氣呀,廢氣每天排放量都大得要死。
這些氣體呢就形成了溫室效應,搞得這天氣的悶熱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