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裳聽小錦這樣一說，臉上立馬有了八卦的笑意，“不會是封弋和李解之吧？”
小錦笑道：“除了他兩還有誰？那時候聯係的還比較多。你想啊，剩下的也就這麼幾個老家族了，互相扶持一下。當時封弋很優秀的，幼稚園的時候就已經會了小學的知識。相貌那個可愛，反正就是別人家的孩子。正好呢，李公館當時帶著李解之從西安出發，要搬到金陵城。為了加強聯係，奶奶就做主把封弋許給了李解之。”
“封弋一聽，一下子就炸了。”
“你想啊，一個火遍金陵城的小神童，竟然有了娃娃親！不能忍，小封弋怒起反抗。那時候的封家確實也可以。老爺子胡子一吹，說‘這婚事，荒唐。’連帶著祖母也荒唐了。祖母覺得麵上無光，便不再提這件事，也不再和封家往來。這都過去快要二十年了。”
楚裳記得，李解之說他七歲加入‘靨’，難道也是那一年？
“唉，風水輪流轉啊，誰想現在憋著勁要跟在李解之身邊的也是我們美麗又可愛的小封弋。”
楚裳笑道：“或許她就是想要按照自己的意思來。”
“按照自己的意思？你可以隨心所欲，想要的時候拿過來，不想要的時候，丟掉？要是這樣，這個世界，誰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思來。對於我們來說，婚姻也就相當於商機。抓住了就是你的，抓不住就是別人的。要是誰都覺得現在李解之不是當年那個贏弱的小男孩，都想嫁，那不就沒有二姐你的英明了嗎？”
楚裳驚訝道：“啊，我什麼英明？”
小錦立馬又變成方才賊溜溜的樣子道：“有個小女孩不願意嫁，有一個卻非要嫁。”
“那個非要嫁的就是陳曦白。”小錦說著，一把拍在楚裳肩上，“你知道你以前有多頑劣嗎？封弋來鬧的時候，你把封弋打了。然後拖著鼻子，把哭的臉色雪白的小李解之護在身後。像個小母狗，嚇得全家人以為你發瘋了。你想啊，哪家小姐會這麼彪悍。祖母臉上更掛不住了。然後就把你扔了。”
“啊？”楚裳感覺自己的表情一定跟吃屎一樣難看。
“啊什麼啊，我記得清楚著呢。你本來就不受人喜歡，平時陰陰鬱鬱的。那天非要讓把你嫁給李解之，我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勇氣。那個場麵永生難忘，你提著廚房的燒火棍站在李解之前麵，冷冷說‘我要嫁個他。答應我！不然我就殺了這個封家的女兒。’超恐怖的，我以為你被什麼鬼魂附體了。”
楚裳感覺自己已經被震的精神失常了。
小錦說：“我們家小輩就三個姑娘，還有兩個哥哥。本來你是最懦弱怕長輩的一個，結果你是最彪悍的一個，告訴我小時候你是怎麼想到‘擋我者死’這種吊炸天的話的？”
楚裳艱難的擠出一抹笑意，說：“我也不知道。”
小錦悠然靠在花架上，“唉，你就是眼光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