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遠作高人模樣道:“鄙人乃逍遙派靈鷲宮的弟子,張習遠是也!”
說完,習遠忍不住就笑了,他一個成人的靈魂困在這個少年的身體裏,對於與青陽容雪這樣美貌的女子共處一室他自然心中便有些別樣的味道。
正因為如此,習遠便說了這麼個笑話緩解自己心頭的異樣,哪知青陽容雪的臉色卻是變得有些古怪。
“我就是開個玩笑,青陽姑娘你別多想!”習遠見弄巧成拙忙解釋道。
習遠這麼一說,青陽容雪猛一想這張習遠行事的成熟度確實超越了他現在的這個年齡階段,更何況他的來曆也是迷,因此便追問問道:“逍遙派靈鷲宮,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這樣的出處也不是現編便能編出來的?”
習遠知道青陽容雪想來心思細密,如果現在他胡亂編個理由肯定是騙不了她,因此他便實話實說:“這些倒是我從一個小說話本上看來的!”
接著習遠就把逍遙派靈鷲宮、李秋水、天山童姥和無崖子的那些金庸筆下的故事娓娓道來,這些故事的魅力就連“習遠”這個現代人都無法抵抗,更不消說青陽容雪這個“見識不夠”的古代女子,因此時間便在一個說一個聽的過程中飛快地流逝著。
“你這小說話本如此有趣,”青陽容雪突然說道,“我怎從前沒有聽人說起過?”
對於此習遠早有答案在心中,便說道:“我也是聽我師傅他老人家講的。”
青陽容雪卻是不信,立馬回道:“你不是記不得你的師承了嗎?”
“這個,”習遠隻好厚著臉皮繼續說道,“我也說不清楚,其他都不記得,隻隱約記得這些故事。”
聽到習遠這麼說,青陽容雪心裏便有了計較,這呆小子來曆果然不簡單,想來那逍遙派定是個隱世的門派,這少年定是出自他口中的縹緲峰靈鷲宮。
習遠沒想到自己就是這麼瞎扯一陣,居然就被青陽容雪安上了這麼一個神秘的背景。
青陽容雪見習遠不願說他自己的來曆,便繼續問道:“你接著講你們靈鷲宮上的故事呢?”
習遠越聽這話越別扭,什麼“你們靈鷲宮”,敢情這青陽姑娘把他歸為了逍遙派的人了,不過習遠也知道他的身世是越解釋越說不清楚,此刻他隻得轉開話題:“青陽姑娘,這來日方長,小說話本裏麵的故事我們來日再講也不遲,現在我們倒是可以分析分析眼前這局勢!”
“眼前的局勢?”青陽容雪還在想靈鷲宮上李秋水和天山童姥的恩怨如何才能了結,習遠突然轉開話題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對,我們不是答應了石程氏要助她證清白?”習遠說道。
青陽容雪這才正色道:“來時路上我們已經表現出對此事不關心,相信真正的主謀就會就此放下了提防,然後...”
“然後怎樣?這正是我想要請教姑娘的。”習遠問道。
“然後我也沒有想好!”青陽容雪灑脫地笑道。
當時在船上習遠和青陽容雪剛剛商量好落落和應彩蝶的事,石程氏就醒轉了過來。
這石程氏醒轉過來隻是一個勁地抽泣,習遠如何勸都不行,反複勸說下石程氏才道出原因。
原來石程氏是覺得自己害了落落自責不已,習遠便安慰她落落無事,但是這石程氏無論如何都不信。
到後來,還是青陽容雪說落落先行一步去查證是誰陷害的石程氏,這石程氏才止住了哭泣,並且還千恩萬謝青陽容雪和習遠的俠義心腸。
習遠本來就沒打算多管閑事,他準備上岸後就離開,哪知被青陽容雪這麼個愛管閑事的主一承諾,隻好硬著頭皮跟著她來到了石家村。
之前習遠還以為青陽容雪定是成竹在胸,此時聽她這麼一說頓時覺得哭笑不得。
“那我們現在應該如何?”習遠問道。
青陽容雪雙手一攤,嘴裏蹦出一個字“等”後便閉目養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