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女孩母親的屍體,女孩的父親隻能默默的流眼淚。此時周圍安靜的可怕,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切都結束了。
我剛想回頭,夜擇昏就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低聲說:“別回頭!”我嚇得趕緊重新跪好,然後緊緊閉著眼睛,連呼吸都變得輕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跪了多長的時間,隻知道自己跪的腿都麻了,但是也不敢輕舉妄動。
沒一會兒,我聽見了夜擇昏叫我的聲音,“水晨,水晨,現在沒事了,天已經亮了!”
我輕輕的睜開了眼睛,才發現原來又過了一夜。夜擇昏去解開了女孩父親的定身法,他已經跪的太久,定身法解除之後,他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我嚇了一跳,想過去扶他,但是自己的腿也麻了,根本就站不起來。夜擇昏就在女孩父親的身邊,他扶起了女孩的父親。
我緊張的問道:“怎麼樣?沒事吧!”我趴在地上,根本就不能動,動一下就覺得自己的腿難受的要死。
夜擇昏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鬆了一口氣,說道:“沒事,就是定身的太久,他又一直情緒激動,所以有些撐不住了!”
說完,夜擇昏就把女孩的父親扶到了椅子上,然後他又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把我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了女孩父親旁邊的椅子上。
女孩的父親也說不出話,也沒力氣走,靠在椅子上一直流眼淚。我看著他這幅樣子,心裏也很不是滋味,我扭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孩母親的屍體,心裏更是堵得慌。
沒過一會兒,我們聽見了門外一陣匆忙的腳步聲,我緊張的抓住了夜擇昏的手,他安慰說:“沒事,是有人過來了。”
果然,過了一會兒,隻見林濤的表哥進來了。他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說道:“大家怎麼樣了?都沒事吧。”
看見是林濤的表哥,我鬆了一口氣。夜擇昏站了起來,問道:“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說不來守靈了嗎?”
林濤的表哥聽見這句話,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想著你們守了一夜,肯定累了,所以我給你們買了點兒早點送過來,順便來看看你們。”
說著,林濤的表哥把手上的早點拎了起來給我們看了看,幾步走進來,剛準備放下早點,卻被女孩母親的屍體嚇了一跳。
“啊!這是怎麼回事?”說著,林濤的表哥就準備去查看情況,卻被夜擇昏給喝止!
“別動!”夜擇昏嚴肅的說道:“她已經死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林濤的表哥嚇得躲了回來,走到了夜擇昏的身邊,指著女孩母親的屍體,問道:“昨天還好好的,隻不過是精神有些不好,今天怎麼就成了這幅樣子?難道??????”
林濤的表哥說了一半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驚恐的看著夜擇昏。我的腿也已經恢複了,站了起來活動活動,無奈的說道:“昨晚又發生了怪事,阿姨她是遭毒手了!我們沒能保護好她。”
此時,女孩的父親也恢複了過來,他顫顫巍巍的走到了女孩母親的屍體身邊,抱起了女孩母親的屍體,大哭起來。因為他的喉嚨已經啞了,所以發不出哭聲,隻聽見了一陣喉嚨裏麵一點兒奇怪的雜音。
女孩母親臉上的紙掉了下來,林濤的表哥聽我說完本來就很害怕了,看到了她的慘樣,更是害怕的不行,驚慌失措的躲到了夜擇昏的身後。
我看著女孩的父親如此傷心,很是同情,走到了他的身邊,蹲下來安慰道:“叔叔,你別這樣!我們還是趕緊找人過來,把阿姨的遺體換個地方放好吧!”
隨後,夜擇昏讓林濤的表哥去找殯儀館的人來,他很害怕,但是還是照辦了。不一會兒,殯儀館的人就來了,他們看見屍體很是驚慌,說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怪事,還說不吉利什麼的。
夜擇昏偷偷的給殯儀館的人塞了一點兒錢,讓他們好生的照顧女孩母親的遺體。殯儀館裏麵的人收到錢,什麼怨言也沒有了,不過他們還是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很快的就抬著女孩母親的屍體走了。
林濤的表哥看見這些,更加害怕了,不一會兒就找借口離開了。女孩的父親不死心,抓住了他的胳膊,遞過去一張紙條。
我和夜擇昏也不知道上麵寫了些什麼,隻見林濤的表哥看了之後臉色大變,突然把紙條揉成了紙球,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