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錦滔滔不絕的講著那個所謂仙女的好處,說的時候眼神中滿滿的都是欽慕,想必是真心的仰慕那個仙女吧!而我和夜擇昏卻是心存疑慮,覺得那個仙女未必是什麼好人。
不過,不管那個仙女究竟是好是壞,我現在都不想追究,我心裏擔心的是靈兒的身體。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跟阿錦脫不了幹係!
於是,我著急的追問道:“阿錦,別的都不要緊,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孩子?”
阿錦聽我這麼說,愣了一下,疑惑的說道:“害你的孩子?我什麼時候害過你的孩子了?”
“你還狡辯!”我看阿錦不承認,又急又氣,指著他說道:“靈兒把一切都告訴我們了,就是你誘惑他,帶他來了此處,還誘騙他喝血!而且,你還控製他,讓他發狂!”
聽見我的聲聲控訴,阿錦馬上就想了起來,大吃一驚,反問道:“那日誤闖到我這兒的孩子竟然是你的兒子?看他的樣子,難道他是王爺的孩子?”
說道這兒,阿錦大駭,急忙解釋道:“王爺恕罪,我不過是看見那個孩子可愛,又控製不住自己,所以好心給他喂了點兒血,並沒有要害他的意思!”
好心?聽見這個話,我的氣不打一處來,他用死人血下咒控製靈兒,讓靈兒傷我,還害的靈兒可能失去人性!如今,他輕巧的一句“好心”就想推卸一切責任,讓我接受嗎?
我氣得不行,生氣的質問道:“你若是真的好心給靈兒解除血癮,喂點兒血就好了,何必在血中下咒控製他的行動?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
“福晉您想多了!”阿錦跪在地上對我磕了好幾個頭,說道:“我當時不過是逗小孩子玩,並沒有想要害他!我這就結了施在小世子身上的咒術,還請王爺和福晉饒了小的!”
說著,阿錦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稻草做的小人,然後施法燒了那個小人。待小人燒盡了,阿錦急忙說道:“好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我看了一眼夜擇昏,他對我點了點頭,說:“嗯,這樣的確靈兒就沒事了!水晨,你不用憂心了!”
聽見夜擇昏確定靈兒沒事了,我才安心不少。但是,對於阿錦的話,我依舊是不信的。我信他是夜擇昏曾經的手下,卻不信他對夜擇昏還有半點兒主仆情誼!
於是,我咄咄逼人,隻希望阿錦能露出半分他的真麵目。我斥責他助紂為虐,傷了很多無辜之人的性命,還用邪魅妖術,害的一個孩子不能往生,隻能化為厲鬼,遊蕩在人間害人性命??????
我字字珠璣,阿錦無言以對,我看著他這個樣子,問道:“阿錦,你到底是想做什麼?直到現在你所做之事,樁樁件件都是在傷天害理,難道你是想為禍人間嗎?”
阿錦被我逼的說不出話,我看此情此景,更加懷疑阿錦狼子野心!他吞吞吐吐,幾次張嘴,就是沒有說出一個字。
夜擇昏見阿錦被我逼成這個樣子,顧念到主仆情誼,拽了拽我的胳膊,小聲說道:“好了,你說話也別這麼咄咄逼人了,阿錦的人品我清楚,他不會做出那些傷天害理的惡事的!”
“不會做惡事?”我一想到最近的那些事情,還有林濤一家的遭遇,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看著夜擇昏說道:“那林濤一家慘死,洋洋沒辦法投胎,這些事情都不是惡事嗎?你說你清楚他的人品,你知道不過是以前的他,現在如何你從何而知?”
我的一番話猶如當頭棒喝,夜擇昏默默地不說話了。阿錦看夜擇昏都不為自己說話了,瞬間就緊張了起來,他用膝蓋跪著蹭到了我的麵前,對著我又磕了幾個頭。
“福晉英明,阿錦什麼事情都瞞不過福晉。阿錦這些日子的確是為了掩蓋自己偷取屍體的事情而傷人性命,阿錦罪該萬死,還請福晉息怒!”阿錦一邊磕頭,一邊對我求饒。
我看著他的頭都磕出了血,剛剛經過的那段路上也是蹭了一地的血跡,身上的傷口沒有處理,還在往外滲著鮮血,樣子十分的慘,突然又有些不忍心了。
不過,為了洋洋,我還是裝出一副冷血心腸的模樣,質問道:“你在洋洋的頭上釘下的索魂針可有解除的方法?若你有悔改之心,就該把你在這人世間做的那些事情都給解決幹淨了!”
阿錦倒是機靈,聽見我這麼說,知道我這個人刀子嘴豆腐心,不會真的要他的性命,裏麵鄭重的對我磕了一個頭,說道:“福晉慈悲心腸,阿錦知錯!阿錦這就召回在世間遊蕩的死屍,解了那孩子的索魂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