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丁琳大喊一聲,惹的老黑扭過頭看著她。
突然之間老黑像是明白了什麼,陰狠的笑了起來,“小娘們兒,原來你們倆和我們玩陰的,想要挑起我們之間的戰爭,哈哈……你以為天下的女人死絕了嗎?兄弟們不過在島上暫時的呆兩天,以後榮華富貴,我們享用不盡,還會缺女人嗎?”
說完他扯著丁玲的頭發狠狠的甩向旁邊的一棵老榕樹,一下……兩下……沒一會兒丁琳的額頭被撞的血肉模糊。
血順著丁琳的額頭不住的往下流,她的眼珠子不斷的往上翻,我知道她快要撐不住了,她的腦袋又不是鋼鐵做的,黑大漢那麼有力氣,這樣撞下去不死也會變成白癡。
“別這樣,放開她,我求你放開她,”我一點一點地往前爬,荊棘劃破我的手腕,眼淚模糊了我的雙眼。
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丁琳還能堅持多久。在這個荒島上她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是我們兩個彼此互相打氣互相鼓勵最好的原動力。
“丁琳,堅持住,你不能死,”我拚命的呼喊著,盜墓頭子走過來將我從地上拎起來起來,冷冰冰的語氣,“真是姐妹情深呐,如果是這樣,倒不如你們兩個一起……”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出一陣陰狠的笑聲,我被他嚇得渾身毛骨悚然,眼睛瞪得滾圓,嘴唇也瑟瑟發抖,“不要,這樣不要。”
老黑似乎明白了盜墓頭子的意思,他讚許地點了點頭,拉著丁琳朝沙灘走去。
盜墓頭子的命令下,我們兩個就像玩偶一般完全沒有抵抗的力量。除了老黑,盜墓的其他人根本不會也沒有能力反抗他們的頭子,他們雀躍歡呼著麻木不仁的揮舞著手臂,用一種特殊的方式,慶祝即將把我們兩個輪番地據為己有。
這一刻,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眼看就要成功的計劃就這樣破滅。
我看著丁琳,丁琳也看著我,“姐姐對不起,我們沒有成功,”
我無力地點了點頭,嘴角流血,渾身發抖,那一刻我真的以為我要死了。
我不怕死,我知道人死之後是有靈魂的,我知道我死了就可以和我的丈夫孩子永遠的團聚,事實上我巴不得如此。
然而,盜墓頭子的一句話讓我原本稍安的心又提了起來。他說他會讓我和丁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玩玩可以,但是不許讓她們兩個死,她們都是死了,我們以後的生活該有多無趣,”
“什麼?他們想永遠這樣囚禁著我們?不……不要這樣,那還不如死掉!”聽著他們的對話,我猛然間又激起了生的欲望,我掙紮著從地上坐了起來,被盜墓頭子一腳踢翻。
他狠狠的壓了過來瘋狂的撕扯我身上的衣服,丁玲也是一樣的待遇。那個黑老大,甚至脫掉了她的褲子。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賈島的海邊,突然有人唱起了歌,那歌聲猶如天籟一般穿徹人心。
“老大有人來了,”老黑大喊一聲,指著海邊氣喘籲籲地說,“媽的,見鬼了,這無人島上,還他媽出來人了,老大,咱們的秘密基地不會是被人發現了吧?”
“還是說,別的盜墓賊,盯上咱們到手的東西了?”那盜墓頭子微微愣了一下,徑直坐在了我的腰上朝著海邊望去,他們緊張的握著拳頭。
大約過了兩三秒鍾,他突然推開我,徑直站了起來,一動不動的望著海邊的方向。
真的是有人來了?會是誰呢?我和丁琳乘機從地上爬了起來,尋著聲音朝海邊望去,可是遠處漆黑一片,根本什麼都看不見。
那黑子還不想放過我們,指著丁琳威脅道,“小娘們,你要是敢跑的話,老子就地辦了你,”
“跑個屁呀,我他媽都快被你打殘了,再說了,這島上方圓百裏連隻船都沒有,難不成我長出翅膀飛了?”丁琳晃晃悠悠著,顫顫巍巍的說著,可能是覺得自己橫豎都是死路一條,所以說話才會口不擇言,拿出一副不怕死的樣子。
老黑瞪了她一眼,“諒你也不敢,”
盜墓頭子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都不要再說話,他衝著海邊喊道,“唱歌的是哪位兄弟,如果大家都是同行,分點金銀珠寶都是小事,如果你為了別的事兒來就請止步吧,”
我和丁琳個子比較矮,被這些盜墓的人擋在身後實在是看不見海邊來的到底是什麼人,我隱約感覺那人是劃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