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和我談合作?”我噗嗤一笑差點把剛喝進去的開水給吐了出來,我踱著步子走到她麵前問她:“馬彤彤你是不是有病,你覺得我們之間會有什麼合作?”
她今天穿著高跟鞋我大概看了一眼估計著怎麼也有八到十厘米,所以我望向她的視線也有了一個高度差,我特別不滿意這種感覺於是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擺了個很酷很裝逼的姿勢坐了下去然後繼續講道:“你少在我身上打什麼鬼主意,我不是劉珈辰!”
她噙著嘴角把弧度揚的老高,然後踢踏著恨天高踩著貓步走到我的辦公桌前對著我講:“你還沒聽到我的合作就準備這麼快地拒絕我?”
她雙手撐著我的桌子俯下了半個身子,棕褐色的大波浪碰到了桌子,我斜著眼睛望了一眼然後又不動聲色地把目光給收了回來。
我對著她比了個免談的手勢然後就想請她出去。
她自然置之不理,其實我心裏也清楚,她既然踏進這個門了那麼就壓根不會輕易的出去。
馬彤彤就對著我笑,那種笑該怎麼形容呢,恩,就是那種電視劇裏常見到的那種大魔頭得逞後某件事的笑,就是特別特別的奸邪。
我心裏慌了一下但是也不會表現的太過明顯,好在馬彤彤也準備不繞彎子了徑直地開始和我談起來。
她問我:“知道蘇遠集團嗎?”
我靠著背椅雙手插在一起聽到她這麼問的時候其實心裏已經明白一大半了,在這種場合設計到對場和利益就是要比誰的態度堅決,誰狠誰就贏得快,所以我就直接點破了她的意圖。
我抬頭笑的有些得瑟,我問她:“是蘇揚叫你來了!”
她臉上的神色終於緊了一緊,咖啡色的眸子裏晃過一絲的措手不及。
我也不蠢,這麼多年多少也會看人,任憑她反應如何迅速可惜我還是抓到了那一絲表情,所以也就那一刻我就推斷出來她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了。
我從桌上拿了一支筆莎莎地在桌上寫了兩個名字,一個是林朝暉的,一個是蘇揚的,馬彤彤看見了問我是什麼意思。
我拿著筆尖戳了戳蘇揚這兩個字然後直白地問道:“你是為了他來的吧?”
她悶了一會聲而後很無所謂地笑了笑,似乎被我猜到也無所謂,她說:“我就是在蘇遠集團的,我來這裏和你談合作自然也是為了蘇遠。”
我心裏嘀咕了一下心想好像我不知道你和蘇揚的勾當似得,但是麵上自然不會這麼講,畢竟敵不動我也不想動。
我微微動了下身子換了一個舒服點的坐姿然後帶了一些不耐煩的表情對著她講:“你也不是第一天在這個圈子裏打拚,很多規矩我想應該也不要我多和你說明,其實你來找我大可以不必隱隱晦悔,也不必兜太多圈子,一來浪費你時間,二來有點讓我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