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對於孩子好像是我自己的私事吧,馬小姐問這個就顯得沒什麼必要了!”
我這種話一開口其實她就應該明白我隻是在告訴她不要和我講這個,所以她不管不顧依舊拿著這個開講的時候我就下意識覺得不對勁,但是有怎麼都想不到還會有什麼關於孩子的把柄在她手上。
馬彤彤笑得像隻狐狸,她說:“我聽到過很多關於林朝暉和你的謠言,各個版本各種說辭。”
我聽到這個倒是立馬放緩了心情,我覺得隻要和劉珈辰扯不到關係那麼都不擔心。
我拿著杯子走到飲水器邊上給自己倒了杯溫水然後順帶也給她帶了一杯,馬彤彤就望了望我一眼沒有接過我遞過去的水,我也沒說話轉頭走回自己位子上的時候把那杯她沒接過去的水就扔在了垃圾桶。
我懶得看她臉上略微複雜的表情自顧自講道:“我從來都不關心什麼謠言不謠言,我隻關心我的設計,嘴長在別人的身上他們要說什麼那是我控製的住的,至於我和林朝暉的關係以及這孩子的事也是我自己要考慮的,對於外人我想我壓根不需要有什麼解釋和交代吧!”
我特意把外人兩個字說的重一些也是希望她適可而止,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我發現馬彤彤一旦提到哪件事那麼她就不會輕易的放棄,似乎總要揪出些她想要的才會滿意似得。
馬彤彤說:“可怕的從來都不是謠言和那些傳說,而是在那麼多版本的說法裏卻找不到一個是有相似點的!”
“這個有什麼,人不同說的話也自然不同,他們說什麼做什麼想什麼又怎麼是我能決定的!”
“但你不覺得奇怪嗎?”她突然做出一種很是費解的表情我不由地也跟著起了點疑惑,隨即問道:“奇怪什麼?”
她又坐了回來然後伸出手指在桌麵上一下又一下的叩著,她說:“如果是真的存在的事,不管被怎麼改編和謠傳裏麵的核心內容是不會變的,就好比有人殺了人,人們會傳他怎麼殺人,殺了多少人,在哪殺的人,但是不會傳他沒殺人而傳他是放火!”
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壓縮了起來我緊著眸子盯著她看,卻在她略顯得意的笑容裏經起一陣惡寒。
難道,她真的知道了什麼?
馬彤彤說:“我雖然對林朝暉這個人不熟但是關於他的事也聽了不少,以他的身份如果真的和誰在一起,有了什麼傳言那他完全可以一下子擺明了,而現在,你對著肚子光明正大的在他的公司上班他卻從來沒給過什麼正麵回應,這一點倒是讓我很好奇。”
我依舊是不講話靜靜地聽著她說,但心裏卻其實很緊張,我在想我該回什麼,該怎麼解釋,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什麼我又該怎麼收場。
女人啊多半是最了解女人的,所以馬彤彤也突然停了下來,她問我:“你很緊張?”問完見我還是不說話又加了句:“是不是我猜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