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是一起吃的,他和我講到了劉珈辰的事情。
“減刑基本是沒問題的,昨天也都說了,後天開庭,差不多就能搞定了!”
我端著杯子喝著牛奶聽到他這麼講的時候內心早就起不了任何波瀾了,所以我隻是淡淡的問了一句:“能減刑幾年?”
他放下碗抬起了頭,保姆遞過去一根毛巾,他拿起來一邊擦一遍對著我講,“差不多關兩三年就能出來!”
我有點驚訝,“一審不是判了20年嗎?二審一下子減這麼多說的過去?”
“你想讓他多在牢裏多待會?”他挑著眉問我,我搖頭,我解釋自己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一下子差距太大,有些好奇。
林朝暉笑了笑,他說:“這些沒什麼的,刑事上的誤判是很正常的,劉珈辰一審之所以判刑那麼重也就是因為他涉及了私闖民宅,盜竊以及故意傷人罪,這其中最重的也就是這個,但是罪名這東西要是成立必須要有控訴方和被控訴方,當控訴方不存在了,那麼哪裏還有罪名的成立?”
我朝著他望了望大抵是理解了他的意思,我說:“你撤訴了?”
他對著我笑,“撤訴的不是我,是你啊!”
我有點無厘頭,我說:“我從頭到尾都沒參與這件事,哪裏和我有什麼關係,這不都是你處理的嘛!”
“是我處理的呀,可是事發的時候你也在場呀!”
我似乎想了起來,當時警察來帶走劉珈辰的時候我是在場的,後來也詢問過名隻不過我借口身體不適加上林朝暉幫我擋了不少,所以我才沒參與!
現在想想倒確實是自己當初指正了他,隻不過後麵也沒有警察來找我所以我納悶怎麼就一下子撤訴了。
林朝暉說:“當時是我找的律師幫你搞定的,現在隻是收回那些話,我說那時候你們各自誤會,再加上你們本來就有著你們一層關係,所以警察哪裏也很好糊弄。”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不想在多問,我想事情到了這裏就結束其實很好的。
林朝暉又問我劉珈辰母親那邊要怎麼處理,我有些迷惘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他撇了撇嘴然後緩聲道“我就是害怕他再來找你!”
我笑,然後噙著所有的目光看向他,“這不像是從你林董事長嘴裏講出來的話。”
“那我應該講什麼!”
“按道理一般遇到這樣的事你最常對我講的一句話就是讓我放心,你會處理!”
“對呀,我還是會處理!可是???????”他聽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盯著我,看著神情應該是在猶豫著什麼,當然最好他還是講了出來,他說他隻是怕我在這件事上不希望他太多的介入。
我問他這是什麼意思,可能我語氣不是很好然後他有些著急,他立馬做到我邊上和我解釋,語氣有些著急:“你千萬別誤會,我就是很了解你的性格,我知道你不會把過去反複地去牽扯出來,我也很明白你要的是安靜,你不想自己的生活在被那一段過去所牽絆,所以事情能怎麼簡單你就會怎麼簡單處理,而對於我,雖然我自己都不想承認,可是確實我是個比較尷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