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自己的不快樂後要解決自然是如何讓自己快樂。潘越問我:“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會這麼累?這麼不快樂?這麼多事?”
我點了點頭告訴他想過,但是似乎並沒有什麼軟用,“不是我想了就會有結果,我真的覺得我一直都很努力,可是似乎世界在和我作對!”
“其實問題不是出在你身上!”
“嗯哼?”我問他什麼意思,他緩緩道:“站在一個男人的立場來講,你的老公其實很大男子主義不是嘛?他愛你,是的他的確為你做了很多,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問過你要什麼樣的形式來保持著你們的愛情, 他偽造了親子鑒定,替你說了謊騙了自己的母親,他做這些似乎都是為了你,可是我有點想不明白的事,其實方法有很多,他為什麼偏偏要用這種呢?”
我默然不做聲,隻是看著他,他也繼續問我:“你喜歡他這樣的謊言方式嗎?”
我搖頭,“用謊言來遮掩一個謊言後果隻有一個,那就是繼續用謊言掩蓋下一個謊言,然後兜兜轉轉,這一輩子都要用謊言去過日子!”
“是的,即便是善意的謊言,可是還是會有壓力,況且那是你!其實我很不理解,按道理你的丈夫那麼愛你,怎麼會不理解你,我想你應該是那種,寧可別人接受不了你,也不願意頂著一個虛假的身份過日子的女人呀!”
我一直都覺得這世界可能真的而沒有會了解我了,即便是沈倩,也似乎沒有到這個境界,我又驚喜又緊張,我看著他不知道說什麼,很久之後還是哭了出來。
他沒勸我,也沒安慰我,反而是叫我哭,隻是告訴我,這一次哭完後就不能再為這個事情哭了,潘越說:“人在一個地方可以疼一次,可以摔一次,但是不能摔兩次,那種就是沒腦子,就像不會拐彎的豬,隻是直著跑,最後一頭撞死在樹上。”
我被他這個比喻給逗笑,他遞給我一張餐巾紙,讓我把眼淚擦幹淨,他說:“你應該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的感情了把一些不入流的情緒打掉,然後抓住自己最真實的感受。問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夏狸,我隻想送你一句話,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說了句謝謝。
車子繼續啟動,沒多久就到了家,我開車門下車,猶豫了一下才對著車裏的潘越問道:“如果換了是你,你會怎麼做?”
“我?怎麼做?你指什麼?”
“就是如果你喜歡了一個女人,她的身份????????算了,不問了!”我想打個比喻,可是又有點不好意思,於是話到一半還是收了回去。
潘越卻還是理解了我的意思,問我:“你是不是想說,如果我是林朝暉會怎麼對你!”
我點頭,恩了一聲。
他笑了笑,很輕,很淡,但是卻也很認真,他說:“如果是我,我從頭開始就不會瞞著什麼,我會光明正大的把你帶出去,別人問起我也會說你離過婚,有過孩子,那又怎麼樣,和你過日子的是我,我接受了我的朋友也自然會接受,相反,我躲躲藏藏,那麼是不是也就意味著我自己都接受不了了!”
我突然之間像是明白了什麼,那一瞬間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我回了家,寶寶已經睡了,林朝暉在客廳看電視看見我回去問我怎麼會這麼晚,我望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竟然會有一種有點陌生的感覺。
我和他說和朋友出去吃飯看電影的,他問我是誰,我說:“你不認識。”
他也沒再問隻是站了起來跟著我上了樓,我在洗澡他站在衛生間門口問我:“你公司的事弄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