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衣服呢,給我,我幫您洗掉!”
“不用不用!”我連連拒絕有些不好意思,我說:“您給我個袋子就好,我帶回去自己洗!”
“您不要客氣啦,是夫人讓我來的,還有啊,晚飯準備好了,您也總要吃完晚飯再回去吧!”
我愣了愣,於是還是把衣服遞給了她。
下樓的時候潘越已經換好了衣服,頭發也已經吹幹了,看見我過去笑著問我:“洗的還習慣嗎?”
我忍不住紅了臉,隻是微微點了點頭,恰逢潘越轉過臉看我,然後笑著道:“我家淋雨的龍頭,潘越衛生間裏的那個算是水裏最好,不過你們兩也是有緣啊,洗個澡都能撞到一起!”
我不知道潘露是故意這樣說,還是隨意,反正我聽了就是特別的不好意思,為了避免這種尷尬,我隻能走過去伸手抱孩子。
寶寶其實有點認人了,但是可能因為一直都是保姆帶的多,所以認的也沒那麼明顯,隻是被我抱得時候會習慣性地往我胸口撲。
潘露抿著嘴笑出了聲,她說:“都斷奶這麼久了,怎麼看見媽媽還是撲!”
我把寶寶扶正一邊給他整理著衣服一邊講道:“他哪裏算斷奶,平時晚上鬧脾氣還是要鑽進我胸口咬兩口!”
潘露有些驚訝,忙問我:“你還有奶水?”
我搖頭,“都多久了哪裏還有奶水,他就是習慣吧!”
“這習慣可不好,將來戒不掉可是要成為小流氓的!”潘露一邊說,一邊寵溺地伸手輕輕地戳了戳寶寶地鼻子,然後問他:“寶寶你說是不是,你一直這樣會不會成為小流氓,然後以後看見女孩子就撲!”
我噗嗤一下子笑了出來,“哪裏會,要真這樣我非打死他!”
“這可不一定,你看他長的多俊,這長大了啊,可是無數少女自己撲過來的!”
寶寶似乎聽懂了似得,咿咿呀呀地舞動了下小手連小腿都忍不住地蹬了兩下。
“你看他還回應我了,看來啊,長大了還真是個禍害!”
“好了,該吃飯了!”潘越一聲提醒讓我們愉快的技術了這個話題,我跟著他們走去餐桌,才發現,這晚餐豐盛的有點過。
有個帶著白帽子的法國男人手托著一個金黃的大盤子,就像偶像劇裏放的那樣微微鞠著身子走到我麵前,我有點莫名其妙,去還是往後傾了傾身子,然後讓他把這個大盤子擺在我的麵前。
他說了一大串法文,然後給我打開了蓋子,其實就是一塊烤牛排,但是從外觀看就是很講究。
潘越說:“這個廚師在法國的事出了明的,他做的烤牛排可以說是一絕!”
“可不是,我哥為了青島他不知道花了多少價錢,夏夏姐,你快嚐嚐好不好吃!”潘越說完又讓保姆從我手裏接過孩子,於是我也拿起了刀叉切了一小塊。
的確和平時的烤牛排不太一樣,潘越說:“這牛排先是用蜜汁閹置了一段時間再烤的!”
“難怪這麼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