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王喜盛和他婆娘躺在炕上,倆人討論著六斤,王喜盛說:“我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六斤這小子肯定有問題。”
六斤他娘說:“我也覺得,娃今天不對勁,我說給他說的女娃,來了六斤竟然哭了,眼淚流的我都難受。”
王喜盛悶悶不樂的猜測著:“這狗東西到底怎麼了這是?他這種年齡不應該見了女娃是這種表現呀!除非他身體出問題了,要不就是他已經有女娃了……”
六斤他娘驚呼一聲:“這個真有可能,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六斤這娃太老實了,有啥事都喜歡憋在心裏不願意跟我們講,不過要說他身體出問題了,我還真不願意不相信,咱娃裝的跟一頭牛似的,身體怎麼會出問題,要我說他會不會自己給他談了一個女娃,但是他為啥又不跟我們說呢?”
王喜盛話題一轉聊到了小梅:“老婆子,小梅最近表現怎麼樣!”
一說到小梅六斤他娘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猛地坐了起來:“嘴裏連忙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王喜盛急忙說:“到底怎麼了?什麼玩意不可能。”
六斤他娘這才說:“這一個月我偷摸發現,小梅老是吐,幹嘔好幾次了都,大清早洗臉也跑到院子裏幹嘔,我撞見好幾回了都。”
王喜盛說:“我當是怎麼了,你一驚一乍的嚇我一跳,幹嘔可能是吃壞肚子了唄!或者是吃了不幹淨的東西了唄。”
六斤他娘說:“但願是這樣吧!怕就怕她是懷孕了,女人懷孕了也幹嘔。”
王喜盛莫名的感覺不好,他坐起來開始穿衣服,六斤他娘說:“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覺穿衣服幹嘛去?”
王喜盛說:“我去瞅一眼六斤!這娃今天給我的感覺太不對勁了。”
六斤等到天黑就火急火燎的想去小梅屋子裏,可是他爹娘還沒睡,他不敢過去,好不容易等到他爹娘屋裏燈黑了,他才輕手輕腳的溜進小梅屋裏了,可他不知道他爹媽雖然把燈拉滅了,人卻都沒睡。
六斤摟著小梅哄著她:“小梅你是不是生我氣了,我真的連那女娃看都沒看一眼,我心裏隻有你。”
小梅頭靠在六斤肩膀上笑著說:“你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裏了,六斤其實那女娃長的真挺好看的,你沒看可惜了。”
六斤親了小梅一口傻笑著說:“在我心裏,你就是最好的!等過完年我就把咱們的關係和爹媽挑明了說,他們要是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就帶著你搬出去住。”
小梅說:“我們搬到那裏去啊!爹媽年齡都大了,我怕他們受不了刺激再出點什麼事,我的罪孽可真就大了,三爹說我是一個不祥的女人,你哥就是讓我克死了,可是我現在卻和你這樣……”說道最後小梅聲音都哽咽了。
六斤給小梅擦了擦眼淚安慰她說:“小梅三爹的話你千萬別信,我和你在一起都快三個月了,我不是好好的嗎?”
小梅說:“六斤,我真的挺怕的!我們啥時候才能結婚光明正大的睡一起啊!再過兩月我肚子越來越大就算咱們不說,別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
六斤說:“你放心小梅,過完年我就和你去領結婚證,我一定要你和咱娃過上過日子。”
小梅嘿嘿笑著說:“六斤,今晚你還想不想耍!”
六斤把小梅輕輕推倒說:“小梅,我一看見你就想和你耍,小梅今晚你爬著讓我耍一會好不好。”
小梅臉色羞紅的說:“六斤,你太壞了!你和我說這都是跟誰學的。”
六斤嘿嘿一樂不說話,把小梅媳婦脫了,倆人緊緊抱在一起,小梅今晚心情暖暖的,她使勁采取著主動權,倆人耍的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