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延的餘光看到地上安雅的包裹,心底驀地又是一沉。
他為了安雅拒絕了所有女人,隻想要她,可她做了什麼,和秦文睡到一張床上,把他像傻子一樣騙。
她已經跟著秦文走了,他還在堅持什麼?
肖蓓簡單整理下衣領,在穆延疑似有進一步動作之前轉身從門口走開。
她剛走兩步,穆延推開門,一摟,一拖,把肖蓓帶進了別墅。
“你幹什麼?”
肖蓓大驚失色之間已經被穆延半摟半推帶到了吧台旁。
肖蓓轉頭,看到吧台上打開的酒瓶,是瓶烈酒,旁邊放著一隻酒杯看上去十分孤獨。
穆延原來是在家裏自斟自飲,這和肖蓓想象的完全不同。
肖蓓站定,穆延的身影兜頭壓下。
他一手拍向身後的吧台:“陪我喝酒。”
肖蓓從他麵前躲開:“穆大少,你想找人喝酒,隨便打個電話應該就有不少人來陪吧,何必為難我。”
穆延拿出一隻新杯子給肖蓓倒滿酒,舉到她麵前:“和我喝酒,讓你為難了?”
肖蓓沒有去接:“我是來辦公事的。”
她有找不完的借口,這對肖蓓來說已經不是難事。
穆延手一揮,眉頭露出不悅:“別告訴我你還是上班時間,我不吃這一套。”
穆延難以對付,肖蓓定了定神色,“穆大少,那你總要講理,讓我陪你喝酒,實在不合適。”
“是嗎?”穆延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把酒杯遞到肖蓓麵前。
肖蓓看穆延喝酒了的樣子,也覺得跟他沒法講道理。
穆延淺眯起眼簾,盯著肖蓓姣好的容貌,他似乎改變了主意:“你陪我喝夠了,我就放你走。”
肖蓓還是拒絕:“我酒量不好。”
穆延冷下視線:“不喝,我就和你做點別的。”
穆延說完,把酒杯砰地一聲擲到吧台上,因為動作用力,酒濺出來灑了一桌子。
肖蓓見穆延朝自己上前一步,二話不說把她按在吧台前,他的手把她蓋到大腿的包臀裙向上推,一邊已經被推到了腰際。
肖蓓知道自己激怒了穆延,試圖讓自己冷靜:“慕少,我隻是個小人物,您別和我一般見識。”
她的語氣緩和了些 ,沒有剛才拒絕喝酒時那麼強硬。
以往她的辦法總是能夠奏效,那是因為她沒有被擄到家裏有機會被男人為所欲為。
何況知道她是喬思沫的秘書,單是看這一層身份,別人也會對肖蓓客客氣氣的,不做什麼出格的事。
可今天她惹上的偏偏是穆延,他早就看喬思沫不順眼,又有安雅在先,穆延哪會管肖蓓的感受。
“晚了。”他薄唇帶著酒氣隻吐出這兩個字,把肖蓓推進旁邊的沙發裏去。
肖蓓整個人趴在了真皮沙發裏,臉幾乎全都埋了進去。
穆延的力氣很大,她費力轉身,穆延高大的身軀就在她眼前壓了上去。
她再強勢,也比不上一個男人的力氣,肖蓓從頭到尾都在反抗,讓穆延進行得很不順利,他隻想發泄一身的火,最好全都把氣出在喬思沫這個秘書的身上。
肖蓓的雙腿被推開,折疊,穆延幾乎沒有思考,他身下的動作十分凶猛。
肖蓓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倒黴,隻是來辦一件事,卻遇到了一個發情的酒鬼。
衣冠禽獸說他正合適,所以說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動物。
肖蓓隻能讓自己這麼想,最好她能轉移注意力,讓自己少吃點苦,快點結束。
隻是過了好久,酷刑才徹底結束。
肖蓓身上的衣服被扒得非常幹淨,穆延幾乎還穿戴整齊,隻是褲子有些亂。
他從肖蓓身上起身,看著她,似乎明白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他也有略感懊惱的時候,剛才的畫麵在腦海重放,是他不講道理把肖蓓給強要了。
穆延以往是最看不上這種事,沒想到也會發生在他身上。
穆延沒有率先開口,隻是看著肖蓓的臉色沉了沉,他走到一邊的吧台前,端起上麵的酒杯猛地又灌下一口。
該做的都做了,對他來說,一個女人而已,本來應該是不算什麼。
肖蓓坐起身把衣服穿好,她表現得十分鎮定,因為肖蓓很清楚,她除了讓自己吃這個虧,沒有別的辦法,她有自知之明是不可能和穆延談條件的。
這樣身份和地位的男人,找個女人睡一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她與其把事情鬧大給自己找不痛快,還不如讓這件事不了了之。
肖蓓準備走,穆延擋住她。
肖蓓轉首:“穆少的生理需求已經解決完了,我還不能走嗎?”
她的臉色出乎意料地鎮靜,沒有穆延以為的大鬧一場。
她甚至沒開口提要求,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