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
私人醫生給喬思沫檢查完傷口,把喬思沫的衣服合上。
喬思沫看下醫生的表情:“我沒事吧?”
醫生搖頭:“沒什麼事,一定要好好休息。”
喬思沫坐起身把衣扣係好時,穆森正好從臥室的門口進來。
穆森看她的衣服已經好好穿在身上,露出了可惜的眼神。
不正經,喬思沫看他一眼,穆森勾了勾唇走到私人醫生旁邊:“她怎麼樣?”
私人醫生站起身:“傷口恢複地很正常,記得每天吃藥,不要飲酒,也不要過量運動就可以了。”
過量運動四個字讓穆森朝喬思沫看了看,嘴角不由勾起情調的味道,喬思沫向醫生道謝。
醫生拿起包,她跟著穆森從臥室離開。
穆森下了樓回頭轉向醫生,突然想到什麼開口詢問:“她受傷之後失憶了,以後能想起來嗎?”
醫生有些吃驚:“她傷了頭嗎?”
穆森搖頭:“沒有。”
醫生思忖片刻,她沒辦法判斷喬思沫的情況:“那你可能要請個心理醫生給喬小姐看看,如果想讓她找回記憶的話。”
穆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站在原地看醫生離開。
上樓回臥室的時候,穆森接到一通電話,他一邊說著一邊推門進了房間。
喬思沫聽他的聲音傳過來:“我一會兒過去。”
喬思沫靠著床頭,穆森走上前把水和藥遞給喬思沫。
“餘佳儀出了點事,我過去看看。”
喬思沫聽這是個陌生的名字,接過藥片的同時發問:“她是誰?”
穆森這才想起喬思沫連餘佳儀也是不記得的,“我表妹,你可別吃醋。”
喬思沫現在聽到餘佳儀的名字完全沒有感覺了,對她來說,餘佳儀就是個陌生人。
喬思沫把藥喝下去,轉頭放好水杯:“我沒那麼容易吃醋的,你去吧。”
喬思沫說得雲淡風輕,穆森走了兩步突然轉身回到床前,彎腰朝喬思沫湊近:“她要不是我表妹,你也不吃醋?”
穆森的臉近在咫尺,喬思沫看到他眼底的邪意,把穆森從麵前推開些:“那也要看是找你什麼事了。”
穆森想想剛才那通電話,也是好笑:“在酒吧大鬧一場,把騷擾她的男人打破了腦袋?”
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這麼倒黴,遇到了餘佳儀也算是命背了。
喬思沫聽了蹙下眉頭,伸手指指他:“這種事,要是你的表妹,我才不會吃醋。”
她的語氣帶著些許正經的意味,和穆森強調後果,穆森心情大好,直起身從房間離開。
喬思沫在床上睡了大半天,才掃去這兩天帶來的疲憊。
她睡醒時,天色已經暗了,喬思沫摸到手機,看一會兒上麵的娛樂消息打發時間。
在眾多娛樂消息中,有一條吸引了喬思沫的注意力,喬思沫點開看到上麵放著不少照片,還有一段女人在酒吧用酒瓶敲破了男人腦袋的視頻。
喬思沫看著標題上的幾個字,餘家千金。
喬思沫點開了視頻,一個男人走到餘佳儀身後想摸一摸餘佳儀的腰,男人的手剛碰到,就被餘佳儀一把推開抄起旁邊的酒瓶爆了腦袋。
喬思沫的眼神沒有任何情緒浮現,她看了看視頻上的女人,視頻隻看了一遍就被喬思沫關了。
喬思沫又翻了翻這條新聞的其他照片,在其中看到兩張餘佳儀和嚴天明的,喬思沫不認得嚴天明,在酒吧的環境下拍出來的照片也隻能看清嚴天明的輪廓。
喬思沫把照片點開,放大,細看了看,沒有表情地又把照片關掉。
她放開手機,起床換了衣服後從別墅出門。
酒吧的生意依舊很好,沒有受到餘佳儀大鬧一場的影響,反而因此出名還吸引了不少客人。
男男女女在酒吧廝混成一片,一對一對在角落裏激吻。
酒吧裏激情四溢,喬思沫走在人群中,有點格格不入的味道,她身上還有從外麵攜來的一點寒氣。
喬思沫徑自走到吧台前,服務員過來時,喬思沫指了指架子上的一瓶紅酒。
服務員給喬思沫倒了一杯,遞過去時,看清了喬思沫的臉:“喬總?”
小魚吃了一驚,說話時差點咬住舌頭。
喬思沫拿過酒杯在手裏轉了轉,“你認識我?”
喬思沫的語氣有點冷,小魚的心沉了沉,她聲音不高,這沒什麼好驕傲的:“我是小魚,你可能不記得我了。”
喬思沫搖了搖頭,“我失去了一些記憶,不是你的問題。”
小魚一怔,盯著喬思沫看了半天,旁邊的客人把小魚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