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莫言麼?…”張弛聽得太歲提起這兩個字,似乎有種模糊的記憶…好象是在某一本書中讀到過這個詞語…“莫言不報應,神鬼有安排!…”
一瞬間,張弛想起了自己曾經讀過的道教以及佛教的典籍中,就有過這樣的詞語…
“難道?…難道這莫言兩個字真是某一個人的名字?…”張弛思來想去仍不得其解…
“呃呃!據老朽想來,這莫言兩個字就是一個人的名字,而且還是一個女子的名字…龍神兄弟,朱雀姑娘,你們二人看看這卷軸上的作畫吟詩,筆工細膩柔潤,寫意哀婉淒楚…而題詩筆跡娟秀,媚雅脫俗而不陽剛…以老朽觀之,此定然出自於女子之手…
更有這詩情畫意之中,皆盡顯柔弱淒婉,柔弱之中,哀歎無門,淒婉之下,不知所終…這詩畫之中的意境己然盡顯無遺…想來這個叫做莫言的女子,定是與你那祖師有過一段纏綿緋側的情感糾葛…”
太歲仔細的端詳著那卷軸上的墨跡,不住的揣摩著詩畫中的意境…
“哦!我似乎也是有著同感,不過…”
張弛此刻也在深深的沉吟著,聽著太歲的話語,不由得疑惑道:“那這幅本應送與祖師留做存念的詩畫,以及這塊彼岸花的玉牌,卻為何不被祖師帶在了身邊?反而是留在了這座祖師塔之中?這又是為何哪?…而且據我看來,這塊玉牌似乎是某種身份的象征…好象是某種符令似的腰牌相仿…”
“哏哏!弟弟,這塊玉牌就算是符令腰牌,但是一個女人在情之深,意之切的情形下,是會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她的所愛的!…”
朱雀說至此,絕美的麵頰上,不自禁的升起了兩朵紅霞…
“啊!…”聽到張弛提起了玉牌,又聽到朱雀以一個女人的角度去分析此種情形的話語,太歲瞬間有了一絲明悟…
“呃呃!是了!…朱雀姑娘說的千真萬確…想那陰間地府,乃苦海無邊之地,縱然是有著什麼奇珍異寶!也都會被那些什麼十殿閻羅,地府之君搜刮而走…而一個柔弱女子,就算是有著某種職銜,也不會有什麼出奇的信物更勝此玉的…
而張天師將這位奇女子所送的信物留與此塔之中,以老朽想來,這其中還是大有其深意的…”
“噢?祖師有何深意?請軍師快快講來…”張弛聽得太歲如此一說,倒是有些急不可奈了…
太歲瞄了張弛一眼,這次倒是沒有任何的拖延,馬上接道:“這天師的用意應該不用老朽敘解,龍神兄弟你自已想想你如今的身份地位就應該明了啦!…”
太歲說著,便將那一隻獨目直直的盯望注了張弛的臉上…
“哦?我…我有什麼身份地位?…”張弛左右看了看,仍然不明所以的問道…
“哏哏!我的龍神他老人家呀!你就不能動動你那龍神的腦子嗎?…你這都成為神的存在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哏哏!…”
“啊!…”聽了朱雀的提醒,張弛一下醒悟了過來…“是呀!想那祖師當年,飛升在即,與那冥界中的愛侶,人鬼株途…跟本就難違天命,也無力逆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