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名早在一周前就從南非回來了,就是為了等易寒回來。此時一接到電話,急忙推開身邊的女人,慌亂的穿上衣服,臉都沒來得急洗,就衝了出去。
而剛剛被扔在這的女人也絲毫不在意,靠在床上,點起一根煙,有些寂寞的抽了起來,仿佛早已經習慣這個男人的薄情,可眼中微微閃動的光芒不知道是為誰。
王啟名一路飆車而來,他早聽說易寒病的很重,要不是前段時間南非的生意出了問題,他一定早早的飛去美國去看易寒了。
此時到了門口,連車門都沒來得急關,就衝了進去。門一打開王啟名就看見坐在輪椅上望著窗外的易寒。
王啟明心猛顫一下,那個平時那麼強悍的一個男人,居然此刻坐在了輪椅上,讓王啟名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手放到門把手上就那麼定在那裏了。
易寒聽到聲音,轉動輪椅回過身來,看見門口呆在那裏的王啟名,開了口,由於身體還很虛弱,聲音早不如以前了,很是沙啞,“啟名,坐吧!”說完伸出手指了指床旁邊的黑色全皮沙發。
王啟名看見易寒削瘦的麵容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一直帶領著他們的老大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悶悶的坐在了易寒所指的沙發上。
“啟名,我讓你查的女孩兒怎麼樣了。”易寒怕啟名忘了又說出了名字,“梅米婭。”易寒本以為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但一提起這個名字還是讓易寒的心痛的難以言語。
王啟名一聽梅米婭三個字回過神來,沒精打彩的說道,“老大,你說嫂子啊!”易寒一聽嫂子兩個字難受的閉上了眼睛。
王啟名一看易寒的表情,歎了口氣,繼續說著,“嫂子前一段都挺好,就是那個戰奇整天纏著嫂子,但前兩天地下的老爺子被劫走了,應該和慕容天脫不了幹係,慕容天放話說讓嫂子去一趟就告訴老爺子在哪,不知道怎麼的,今天嫂子真去了,不過戰奇那小子隨後也到了,把總裁辦公室的門都踹爛了,把嫂子帶走了。”
易寒聽到這,眉毛皺在了一起,睜開眼,示意王啟名繼續說,因為依易寒對慕容天的了解,他是輕易不會對到手的東西放手的,何況是米婭那麼美麗的女子。
果然王啟名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嫂子答應慕容天留在他的公司直到幫他談妥和羅博特的合同,雖說羅博特是嫂子爸爸的世交,但我仍覺得慕容天沒安什麼好心,他妹妹那麼囂張潑辣,有其妹必有其兄。”
易寒聽後也不理解慕容天打的什麼算盤,如果是為了米婭根本沒有必要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去綁老爺子,這不是明擺了要和地下為敵嗎?
可如果不是,為什麼這麼好的機會,他不要敦煌,反而拿米婭去換呢?“老大,我們怎麼辦?現在埃迪和小希那丫頭去馬來西亞處理那邊問題了,我們這又少了個人…”
“啟名,敵不動我不動,現在我們還和地下聯手,量他們也不敢有什麼大動靜,你們小心盯這點,雖然咱們不做那邊的生意,但以前還是有底的,難保他們不會揭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易寒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