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易寒一掃到卡片那龍飛鳳舞的生日快樂四個字,頓時呆住了,全身如雷擊一般,渾身一顫,一掃剛剛的庸懶。
那麼熟悉的四個字,易寒感確定,這個字的主人,他是一定認識的,易寒突然抬起頭,有些慌張的問道,“於靜,這四個字誰寫的?”
於靜有些迷茫,想不懂易寒為什麼突然問這個,想了一下,“可能是買花的小王吧!用把她叫來嗎?”
“嗯!”易寒不知道什麼心跳加快,仿佛這個字的主人對他十分的重要。
一會兒買花的女孩兒小王就忐忑的進來的,剛剛敲門的手都發抖了,易寒看著不敢抬頭的小王,心裏就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這個字的主人不是眼前這個怯懦的女人。
易寒頭一次耐心的問了一遍,“這四個字是你寫的嗎?”
小王一聽,急忙抬起頭猛搖了起來,解釋到,“不是,是花店的年輕老板娘!”
“哪個花店?”易寒急忙問道,聲音有些大,可此時他根本就沒有在意,隻是覺得他會想起什麼來。
小王被易寒的態度嚇得有些怯懦,但怕這個上司不滿把她開了,仍舊硬著頭皮說道,“寒婭花店!”聲音帶著淡淡的顫抖。
易寒聽見這個名字就覺得他自己一定是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立馬拿起剛剛隨意放在椅子後背上的外衣,就起身往外走,“於靜,把寒婭花店的地址發給司機!”
於靜還沒來得急回答,易寒就沒了影子。
於靜反複想著這個名字,突然想到什麼,心髒如窒息一般,不會是米婭吧?難到還是讓他們再遇了。
不,於靜在心裏呐喊,一定不能是米婭,當初她那麼決絕的離開,怎麼可以再遇見。那她自己陪在易寒身邊五年算什麼?
易寒坐著加長林肯,來到寒婭花店,看著越來越近的門麵,易寒心裏莫名其妙的就緊張起來。
司機剛剛停穩車,還沒來的急下車給易寒開車門,易寒就迫不及待打開門下了車,但一下車就看見花店的門關著,易寒的心裏突然就被失望所填滿。
易寒站在店門口,想了一下突然覺得他的做法和很可笑,下一秒就大步回到車裏,悶著聲音對司機說道會敦煌,那冰冷的態度嚇得司機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司機想到,雖然這個新雇主從沒發過火,然而,或許是這個男人天生太倨傲,帶著天生的尊貴感覺,每當這個男人有一絲不悅,司機就會坐立不安。
可過了一會兒,就在快要回到敦煌時,易寒又吩咐司機開著車回到花店,停在了離花店門口不遠處的街邊上,靜靜的等待。
司機見易寒一言不發也大氣不敢喘一下,安靜的看著前方,連看看車外都不敢,其實連易寒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等什麼,畢竟這個城市對他來說太陌生。
直到夕陽西下,一輛紅色的法拉帝才招搖的停在了花店的門口。
慕容天停好車後,立馬小心的打開門,把睡著的思奇抱了出去,米婭也急忙下車,去開花店的門,兩個人默契的一前一後進去了。
黑色的加長林肯車裏,易寒下意識的擺弄起脖子上帶著的項鏈,眼神有些漠然的看著窗外,突然易寒這一男一女的身影就突然闖進易寒的眼簾,恍惚間有種宿命的感覺在空氣裏靜靜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