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間發現自己站在一片荒涼的土地上,有兩個身形看上去像男人的家夥站在兩邊,一個著白衣一個著黑衣,雙方對峙著,不知說了一些什麼,黑衣人好像生氣了,我陡然間有一種慌張不安的感覺。
那兩個人齊齊蒙住眼睛,然後齊齊衝向對方,我不知哪來的勇氣,橫擋在兩人之間,白衣人的風刀一下不差的落在我身上,那種似剜心刮骨的疼痛讓我連驚呼都來不及發出。
黑衣人的劍在背後從腹部貫穿,鮮血迸濺,血順著嘴角流下來。猛然睜開眼睛,陽光灑在床上,米可正在我的床上曬太陽,睡衣都被冷汗浸濕了,還沒等我弄明白米可是怎麼進來的,鬧鍾就響了。
我立刻爬起來換衣服,刷牙洗臉,然後拎著書包下樓去吃早餐,冷星塵坐在那裏,手裏拿著一杯咖啡,在陽光下像一個王子,看到我他明明有一些興奮,卻極力掩飾:“回來了。”“嗯。”我不冷不熱的回答。
冷星塵看我心安理得的坐在那裏吃早餐,明顯有一些生氣:“這幾天去了哪裏?”“陪幾個朋友出去玩了幾天。”我依舊不冷不熱的回答,“你不知道我一直在擔心嗎?”冷星塵猛地放下杯子,裏麵的咖啡晃了幾晃,又平靜下來。
“我吃飽了。”我喝光杯子裏的牛奶,“等等我,我要和你一起去。”冷星塵猛地站起來,“怎麼了,大少爺,不生氣了嗎?”我雙手抱胸看著冷星塵,“薰兒,”冷星塵跑過來。
“好啦好啦,我怕了你了,一起走吧。”我無可奈何的回答,冷星塵像一隻戰勝的公雞,抬頭挺胸的鑽進了車子裏,“薰兒,快點啊!”冷星塵在車裏招呼我,我快跑幾步跟上去,鑽進車裏。
風拂過一切,車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南風大學的大門口,“星塵,”一個人喊著冷星塵,“夜軒,你怎麼回來了?”冷星塵明顯有一小興奮,“你怎麼會在這裏?”“我是這裏曆史係的插班生。”那個人回答。
“她也在曆史係哦。”冷星塵泄了我的老底,我在車裏暗暗握緊拳頭:‘冷星塵,你給我等著。’然後打開車門,做出一個官方的微笑,“你好,我是夏凝薰,就是星塵口中的‘她’。”我說完,狠狠的瞪了冷星塵一眼,警告他不許亂說話。
“哦,你好,我叫北夜軒。”北夜軒臉上一直掛著微笑,我這才開始仔細觀察這個叫北夜軒的人,在學生眼裏不名一文的破爛校服,穿在他身上卻有一種無法掩飾的氣質露出來,還有這同一號碼的校服簡直就是為了他剪裁的。
走進教室,鬧哄哄的教室登時安靜下來,齊齊看著我身後的某人,我也識趣的讓開一條道,徑直走到西澤秋的旁邊坐下,北夜軒走到講台處微微鞠躬,這個動作在男生的眼裏叫做作,在女生眼裏叫紳士。
“大家好,我叫北夜軒,今年將在曆史係學習,希望大家多多指教。”“哇吼吼……”一幫花癡尖叫,就連西澤秋也跟著叫,還攥著我的手使勁的晃,“好了好了,至於嗎?”我白了西澤秋一眼,“你天天有一個帥哥看當然不至於了。”西澤秋還了我一眼。
課上,時不時有一兩個狐媚的眼神飄過來,當然是給我身後的某人的,陽光灑在身上,有說不出的舒適,‘一個喜歡陽光的死神,嗬嗬,夠諷刺的。’我想著,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夏凝熏,你來做做看,”老師用教鞭敲敲黑板,我睜開已經快要閉上的眼睛,掃了一眼題目,然後迎著所有人或同情或看好戲或不屑的眼神,拿起粉筆答題。
教室裏隻有粉筆與黑板碰撞的聲音,老師得意的臉色漸漸變成了驚愕和不可思議,我放下粉筆,對老師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道題是我高二時奧數考試的題,出卷人就是老師你吧,當時這道題可是使好多人絞盡腦汁。”
老師木滯的點點頭,繼續講課,我繼續在座位上睡覺,突然間頭一陣疼痛,我用手扶住額頭,西澤秋問我:“你怎麼了?”我搖搖頭示意她沒事,然後繼續睡。
好不容易下課了,我背起書包走出門外,“薰兒。”冷星塵走過來,然後今天最狗血的事發生了。某君華麗麗的踩到了他鞋上某種叫做鞋帶的物體,然後與剛剛從教室裏出來的某人一起趴到了地上,還有更狗血的是他們兩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