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寶帶人去炸機場的這功夫,小鬼子又瘋狂的向大樓進攻了三次,均被王彪營給打退,謝正雄也指揮著他被打殘的團在大樓裏支援王彪營作戰,總之是打的是十分的英勇頑強,鬼子除了在陣地上留下一大堆屍體外,別的什麼都沒有留下。
“為什麼會是這樣 ,八嘎,這樣意味著我們將失去三天的空中掩護。”
岩田大隊長放下電話氣急敗壞的叫嚷道。
“嗯,該死的支那人,竟敢偷襲我們的機場,我一定要把你們都給殺光。”
自從岩田領受了攻擊大樓的命令後,已經是第六次發起攻擊了,都被硬生生的給擋了回去,岩田還從來沒有打過如此難打的仗,不由得佩服起對麵的指揮官來。
竹田小隊長在橋後麵看著自己的戰友一個個缺胳膊少腿的回來,不由得心裏一驚,沒想到死到臨頭的中國士兵抵抗力量這麼強,據友軍報告,整個大半個南京城都已被攻了下來,這些支那人還抵抗個什麼勁,別的師團的士兵早就押著成群的俘虜坐在一旁說笑起來,可他們還在這進行著戰鬥,真是令人喪氣。
竹田不良的情緒一發泄出來,也影響到了小隊下麵的士兵,其他的幾個日本兵也開始叫罵起來。
“聽說上麵已經下了死命令,必須一個小時內拿下中央銀行大樓,否則就全部玉碎,集體自裁吧。”
二等兵井上湊過來對竹田說道。
“別廢話了,準備好武器,準備戰鬥。”
竹田站起來,對著小隊的士兵說了一句。
那時的日本士兵對長官那是覺對的服從,因為對長官的服從就是對天皇的服從,所以不管是什麼級別的日本軍官對士兵都有一種強大的製約力,要是你敢不服從,就給你扣上一個不效忠天皇的大帽子。
竹田在裝甲車後麵找到一個隱蔽處,仔細的分析了一下前麵的地型,和大樓的結構,心裏不免發出一聲哀歎,怪不得死那麼多人,連坦克都被幹掉了好多輛。
看來這種地型必須得穩紮穩打,每前進幾米都要建立一個穩定的陣地,然後以此陣地為依托繼續前進。
前麵的部隊就是太急進了,之所以失敗就是因為沒有很好的查看地型,現在大樓上的炮火已經被幹掉了,坦克車減少了炮火的威脅,如果全力進擊的話,應該能成功,中國士兵已經抵抗了很長時間,兵力和彈藥應該差不多被消耗幹淨了。
竹田被自己內心的想法激勵著,不自覺的走到了岩田大隊長的隊部,索性就走了進去。
岩田大隊長看著冒然闖進來的竹田不禁一愣,隨後為之一笑。
“竹田君,怎麼有事嗎。”
岩田大隊長對竹田還是很看重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覺得他身上有一種帝國勇士的味道。
“哦,大隊長,我們什麼時候進攻啊,我下麵的士兵都已經急的不耐煩了,趁早解決那些支那兵算了。”
竹田對著岩田以一種非常自信的口氣說道。
“這麼說,竹田君已經成竹在胸了,哈哈哈哈。”
竹田見到岩田便把自己的想法跟岩田大隊長說了一遍,並請命當突擊先鋒。
岩田看到竹田這麼有把握的樣子,當即命令竹田十分鍾後出發,不成功便成仁。
竹田領命後興奮的回到了駐地,立即召集隊員開始下命令。
“諸位,我們要當第一個打進大樓的大日本帝國皇軍,行動吧,天皇在看著諸位。”
竹田作了充分的戰前動員,隨後又布置了一些具體的戰術要求,隨後就等坦克的到來,準備進攻了。
營長張彪和川軍團長謝正雄在樓頂上有說有笑的嘮著閑磕,各自都嘮開了自己的戰鬥史,聽的旁邊的警衛員不時的瞪大了眼睛,兩個人講到深處時而開懷大笑,時而愁容滿麵,不過談到當前的時局,都對麵前的形勢感到擔憂。
“他奶奶的,小日本子非得跑到我們中國來幹什麼呢,這幫矮子真他娘的難纏,看來這場戰爭非得打的曠日持久不可。”
“張營長說的對啊,這幫矮矬子就是亡我們中國心不死,還在報紙上叫囂三個月內亡我中國,去他媽的,他們就是三百年,三千年也亡不了我們中國,想想我們堂堂大中國曆史上從來就沒有屈服過任何一個外族勢力,我看他們還是好好學學曆史吧,哼。”
說到氣憤處,謝正雄用力的朝樓下吐了一口痰,好像從口中吐出的一顆子彈,擲地有聲的落在地上,濺起許多火花。
隨著目光由近及遠,目光敏銳的張彪忽然發現,在大橋後麵不遠的日軍陣地上,不斷的集結著裝甲車,雖然鬼子的裝甲車是個薄皮鐵王八,根本沒法跟歐美的坦克比,但是對於現在缺少重武器的國軍來說,還是一塊難啃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