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靜靜的夜空下,一條小船在蘇州河上悄悄的劃動著,船上十四個腰別短槍的黑衣大漢眼睛不眨的盯著河對岸靜悄悄的日軍營地。
連船夫劃船的動靜都小得讓人分辨不出來。
晚風刮著河麵泛起一陣陣漣漪,天空中的月亮向河麵灑下絲絲月光,照的對麵河岸比平時亮了很多。
上了岸,繞過了日軍的幾個警戒陣地,穿過了幾條街道,終於來到了那個鬼子所說的那個軍械修理所。
說是軍械修理所,隻不過是日軍利用一個澡堂子臨時改建的。
在淞滬抗戰時,王寶來過這個地方,離日本海軍陸戰隊大樓隔的不算遠。
隻不過有的街道和建築都被炮火給炸的麵目全非,讓王寶有點發蒙。
看著四周都快成廢墟的建築,隻有這個澡堂子還算完整,沒有被炸毀。
“連長,裏麵燈沒有亮,估計都應該睡了,要不要現在摸進去。”
狗娃看著王寶說道。
“慢著,你和楊威先去四周偵察偵察,看看有沒有巡邏隊和暗哨,小心為妙。”
王寶看著沒有路燈的大街顯得陰森森的,四周靜得一個人也沒有,顯得有點不對勁。
狗娃和楊威拎著槍貓著腰,快速的向四周警戒搜索而去。
不一會兒,狗娃和楊威就快速的跑了回來,滿頭大汗氣喘噓噓的對王寶說道,“連長都看過了,沒有人,連巡邏隊都沒有。”
“媽的,奇了怪了,不管那麼多了,行動。”
王寶大手一揮,除了兩個人留在門口盯梢以外,其餘的人都跟這王寶進了前麵的這個二層小樓。
吱嘎一聲,撬開門後,狗娃探著身子,先進了門。
隻聽見一陣陣打鼾聲,從隔壁房間傳來。
同時還有一陣腳臭味兒順著門縫鑽來出來。
借著手電的光束,狗娃看到七八個人橫七豎八的躺在由稻草鋪成的墊子上麵。
王寶這時抽出匕首對著狗娃和其他幾個人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其他幾個人領會了王寶的意思後,都紛紛抽出了匕首,麵露凶光的看著裏麵幾個準備受死的鬼子。
吱嘎一聲,狗娃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幾個人像踩棉花似的悄悄的進了屋。
王寶首先捂著一個鬼子的嘴,用匕首用力的快速朝喉嚨處一劃,一絲鮮血噗的一聲像泉眼一樣噴了出來。
接著鬼子睜開了雙眼,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脖子,一隻手狠命的去扳王寶捂著鬼子的手。
同時雙腿死死的向後踹,嘴裏想發出救命的聲音,但是氣息都從喉嚨處流了出去,一切隻是徒勞。
其他幾個人也都是江湖中的好手,這等事平常也不是沒做過,都悄無聲息的結果了這幾個鬼子的性命。
這幾個鬼子做夢也不會想到,在睡夢中就被人結果了性命。
隻能無可奈何的瞪著眼睛去他們的靖國神社相會去了。
狗娃解決完鬼子後,又貓著腰飛快的跑上了二樓,隨後又興奮的跑了下來。
“連長,你看我,我發現什麼了。”
狗娃從樓上噔噔噔的跑下來後,興奮的朝王寶喊道。
“你小點聲,想驚動鬼子啊。”
“有什麼快說。”
“槍,全是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