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誠咬著唇,眼裏波光點點,白沙見狀便知道是這兩對小情侶鬧了別扭了,哄女孩子不是他的擅長,所以一時之間,他也失了主意。
陸宸東眯了眯眼睛,對著白沙低聲道,“還杵在那裏幹什麼?難道怕我不付錢麼?”白沙愣了一愣,忙側身走了進來,而鬱暖言也不管他,徑直衝下了樓梯。
白沙將幾樣海鮮放在桌子上擺好,對著陸宸東道,“這位先生,你不去追那位小姐麼?”
陸宸東皺了皺眉,“別管她,女人都這樣,你下去吧!”
白沙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便彎身退出了包廂。
鬱暖言徑直衝出了小餐館,就朝著海邊跑去,中午吃飯的時間,沙灘上的人不多,她的長裙被海風吹起,臉上的淚跡卻是怎麼都幹不了。
傷心,絕望,無助以及委屈全部積壓在心中宣泄開來,她大聲的哭泣,朝著大海大聲的呐喊,周圍偶爾路過的人都不禁投來好奇的目光。
她將鞋子脫下來,腳踝踩在柔軟的細沙子裏,待走到海水裏, 竟然有些許的涼意襲來,她抬起腳,看著自己腳上的水漬在陽光下閃著動人的光芒,她的視線不自覺的投向遠處。
陽光灼灼,海麵上翻湧著波紋,海水時不時的漫過她的腳踝,然後再退回去,她咬著牙,心裏像是有了一個什麼想法,眼神突然變得堅定起來。
一步,兩步,三步……她慢慢的朝著海裏走去,腳步很慢,也很隨意,海水衝刷過來,她的裙子已經濕了一半,海水開始變得很涼,讓人不敢再往下走。
她頓住腳步,深呼一口氣,接著便朝著海裏繼續走去,當海水漫過她的胸部的時候她的眼裏閃過一絲涼意,她閉上眼睛,然後就勢倒了下去,一個瞬間,整個意識裏,便隻剩下淡淡的涼意。
浮沉,沒有支點,遊蕩,不自由,難過,傷心……
種種情緒埋藏在心中,她張開眼睛,想要最後一眼看看海麵上的世界,這個世界是多麼的美麗,又是多麼的醜陋。
這個讓她掙紮無力的世界,突然,她看見一張模糊卻熟悉的臉,透過波光粼粼的睡眠逐漸朝著自己靠近。
緊接著,她的身體被人拖動,然後很快頭被拖出了睡眠,她咳了一下,大腦有點模糊,身子也是沒有力氣。
直到她躺在有點滾燙的沙灘上,她才清楚的知道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她竟然去頭還投海了,真是讓她自己都覺得詫異,她在衝出餐館的時候可沒有那個打算去死的,她這是怎麼了?!
“鬱暖言,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尋死,我警告你鬱暖言,如果你死了,我會讓所有和你有關的人吃不了兜子走,我會讓你母親這輩子生不如死!”
男人冷苛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抓的生疼,可是她的眼神卻是空洞的留不下任何人的身影。
“我……我是不是……死了?”鬱暖言聲音低低的道,男人一聽,麵色一擰,“你想死,沒那麼容易,我陸宸東不讓你死,你就得給我活!”
鬱暖言嘴角扯住一個笑容,隨即聲音低低的對男人道,“是你救了我對麼?謝謝你,陸先生!”
陸宸東一怔,揉著濕漉漉的頭發,將鬱暖言攔腰抱起,鬱暖言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濕透了,身體的輪廓在裙子下麵若隱若現,讓人看了血脈膨脹,好在鬱暖言很是謹慎的穿了抹胸和襯裙,所以主要部位都遮住了,倒也不算太暴露。
回到別墅,鬱暖言就病了一場,全身發燙,請來醫生說是發燒,大夏天裏發燒,這個女人體質怎麼這樣弱。
好好的玩性就被這麼攪和了,陸宸東打電話讓劉管家帶著兩個女傭前來服侍,自己則是找沙灘美女逍遙快活去了。
女人,於他來說從來就不是最重要的,他想要多少沒有。
也就那個鬱暖言不識相,才會吃那麼多的苦,他到底哪點差,就讓那個臭女人這樣嫌棄?!可惡!!
“宸東,你好久沒有找人家了,人家以為你將人家忘了呢!”常樂兒靠在陸宸東的懷裏,嬌-聲說道,臉上滿是委屈的表情。
陸宸東的手在常樂兒白嫩的如同豆腐般的胸上抓了一把,笑著道,“怎麼會呢,我這不是來陪你了!”
“什麼嘛,是人家大老遠的來這裏找你好不好啊,對了,我新買了一件泳衣,要不要我穿給你看看!”
常樂兒這段時間被陸宸東以工作太忙丟在腦後,直到昨天接到陸宸東的電話,為了能拴住這個男人的心,她可以說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來之前特地挑選了一款機器性感的三點式泳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