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今有點熱鬧,或者是有點過於的熱鬧了。最開始的熱鬧在於西城的布店大少爺安德烈和附近巡防隊的一個代理隊長起的衝突。
聽差一點把刀子開幹,還是烈火鳳凰的保安趕快跑出來阻止了那個叫做艾瑞澤的家夥。不然的話真要動了手,艾瑞澤先動的手的話,很大的結果是被安德烈的兩個手下當成肉餡給剁了。
那可是兩名優秀的刀客,戰鬥力可不是一般巡防隊員能夠相比的。而且人家還是屬於正當防衛,艾瑞澤死了也多半是白死。
撐死了也就是巡防隊麵子上不好看,安德烈需要花一筆錢去搞定一下巡防隊的官員。起來對安德烈來真是一個屁大點的事情。
費一點的力氣就能弄死一個自己看不順眼的家夥,安德烈覺得這個買賣並不虧。這是作為商人的直覺。
當然作為商人來的話,大多數的時候都是以付出和收獲來衡量其中的得失。比如剛剛佩尼所答應的條件,讓他放艾瑞澤一馬。安德烈衡量一下,覺得其中的收益更大一些。
想到佩尼這個美人,安德烈酒內心一陣火熱。對於安德烈來,艾瑞澤不過是隨時可以對付的一個角色。十年的時間連個隊長的職位都爬不上去,還是個代理的。
這種人安德烈是瞧不上的。也是因為這種無視,所以安德烈一直沒有找過艾瑞澤的麻煩。今如果不是遇見的話,他可能一時還想不起這個角色。而今所做的一切都是零時起義而已。
如果能夠換一個佩尼盡心盡力的服侍自己,安德烈覺得這是一個劃算的買賣。不過看起來佩尼對那個艾瑞澤的子有點意思啊。自己以後是不是能在這上麵做點文章?
安德烈這樣思考著,一直跟著佩尼來到了她的房間前麵。到了地方安德烈一把摟住了佩尼,同時用一種輕佻的語氣問道:“剛剛那個艾瑞澤之前來找的就是你吧。收錢了嗎?還是你倒貼的?”
安德烈在佩尼的耳邊吹著氣,同時伸出舌頭在佩尼的耳垂部分舔了舔。這讓佩尼覺得一陣的惡心,但是她卻不能露出任何不滿來。
現在已經不是幾年,自己不是一個糧商的大姐了。她隻能笑著道:“他隻是來纏著我而已,從前他就一直喜歡纏著我。看在時玩伴的份上我不好直接趕人而已。”
安德烈在佩尼的耳邊低語著:“記得你剛剛的話,我的兩個兄弟今晚可都要你了。”
一種強烈的屈辱感從佩尼的內心生出,但是她卻隻能強壓著,掛著微笑的她很漂亮。兩個梨渦很深,很迷人。
安德烈很滿意佩尼的樣子,婊子就要有做婊子的自覺。
就在安德烈在佩尼的房間裏準備做一些事情的時候,烈火鳳凰的大廳內發出了巨大的喧嘩。
“聽你們這裏有一個叫做佩尼的?剛剛還有人為她動刀子了。讓她出來見見我,今我給她包夜了。”話的人是一個留著金色長發,舉止頗為粗魯的男人。
這種人烈火鳳凰的管理員是最討厭的了,但是有的時候卻又不得不心接待。因為這種家夥不定就是在前線參加神魔輪戰下來的家夥。
這些人別的本事沒有,但是搏殺的本事卻是很強的。要是惹怒對方的話實在沒有多大好處。
所以管理員先生隻能走過來對著對方到:“很抱歉,這位先生。佩尼今晚上已經有客人了。要是您要她賠您的話,不妨過幾?繳納定金以後,我們可以幫您預約。”
管理員掛著公式化的笑容,他覺得這樣已經夠了。因為在他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身後不遠處站著八名帶著短刀,拿著長棍的保安人員。
自己也算是先禮後兵,同時也暗暗的警告了對方,烈火鳳凰並不是任人揉捏的地方。
按照一般的劇本,這個時候對方就應該收場了。要麼乖乖的交訂金排隊,要麼乖乖的滾蛋。
但是眼前這個粗魯的男子卻好像沒有看見管理員身後的那些保安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他那巨大的手掌就已經抓住了管理員的脖子。
就如同提著一隻雞一樣,他把管理員提到了自己的麵前,聲如洪鍾的在管理員的耳邊大吼:“我現在要佩尼,你是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