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事情鬧得其實還是挺大的。雖然外界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政府內部的權利人士都很清楚這一切。
“變種人兄弟會的支部設立在香港這件事我本身就是不讚同的。”某個委員如此著:“變種人兄弟會本質上和恐怖組織差別不大。要是被人知道我們和變種人兄弟會的牽連,那麼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我們的國家聲譽就毀於一旦了!”
這位委員慷慨激昂的陳詞到。但是他的話卻受到了另外一個大佬的嗤笑:“嘿。你是哪一邊的?”
委員:“什麼?”
大佬繼續嗤笑:“我問你,你是哪一邊的?你是美國人派來的?”
委員勃然大怒:“你什麼!你在汙蔑我對國家的忠誠?”
大佬老神在在的道:“既然你對國家忠誠,那麼你就應該明白,你剛剛的玩意兒都是放狗臭屁!你現在是在學校教書教傻了嗎?還當真每把教條主義當成真理了?!不要以為你現在教出來的學生多,就把自己當權威了!”
“關於治理國家你還差的很遠!”大佬毫不留情的批評著這位委員。這位委員是某官員培訓學校的校長,是門生滿下也不為過。所以他能進入政府的核心智囊團,對國家的方針提出意見。
但是就如之前大佬所的,這名委員教書有點教傻了。當然也不排除一些其他政治上的考量,畢竟自古以來內部鬥爭使用的方法和團結起來對抗外部使用的方法是不同的。
“名聲能當飯吃嗎?”大佬繼續嚴厲的批評著:“你忘記了我們西部邊境的十戒幫是誰在暗地裏縱容的?!因為滿大人的存在,我們幾乎放棄了西部發展整整三十年!大批的西北原住民被迫向東遷移。”
“現在整個西部的人口比例嚴重失調,大量的土地荒蕪。甚至有的土地疏於管理而開始呈現除了荒漠化,我們還需要在重新去治理。你明白那些因為安全問題和戰亂被迫離開家園的民眾們的心情嗎?!”
大佬雙眼緊緊的盯著委員,他的目光如虎:“東部沿海的大出口:太平洋!你明白我們處在一個什麼位置嗎?”
“不要一直看著什麼島鏈不島鏈的,把目光在放遠一點,適合國際航行的海峽口沒有一個是我們能夠把持的!至少現在沒有!歐洲人為了爭奪這些海峽的控製權,在大航海時代廝殺了數百年。”
“而美國控製全球海上霸權也是因為兩次世界大戰,作為利益條件從歐洲其他國家手上搶來的!我們的國家處於一種憋屈的難以透氣的狀態。十戒幫在我們的西北國境線上為非作歹,任何從中國陸路運輸出國的物資都容易被他們搶劫。”
“在太平洋上又何嚐太平過?名聲?你當真以為真的有人很在乎嗎?!”大佬這次是真的毫不留情麵,他以一種劈頭蓋臉的方式訓斥著委員。
雖然委員的門生很多,但是加起來也沒有大佬的地位高。而且大佬是掌握著實權的派係,和他那種純粹的政工體係官員完全不同。所以被大佬訓斥的委員隻能臉皮發紅,但是又不能跳起來批評大佬。
“我們在海運上走不通,所以國內一直考慮發展陸地運輸。包括高速鐵路計劃,實際上我們一直都在做。隻是因為十戒幫如鯁在喉,要是沒有一些人在背後搗鬼,即便是付出在慘痛的代價,我們也是要把滿大人給鏟除的。”大佬繼續闡明著他的立場。
“現在因為紐約之戰出現的措手不及,讓我們能夠聯手拉脫維利亞和新東歐聯合體鏟除了這個心腹大患。甚至我們現在能夠加入超級高速鐵路計劃,讓我們整個的國家計劃用了另一種方式完成。你明白我們等這一花了多久,死了多少人?”大佬如虎一樣的目光最後讓委員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