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想著往上官無塵的住處走去,路過廚房時,看著院子裏劈柴的柳傲天,汗水已經濕透了衣衫,一斧一斧劈著木柴。一股歉意在心裏悄然升起,搖搖頭,快速離去……
“祖上,飛兒有要事相告。”上官飛走進內廳,看著上官無塵坐在那裏,眯著雙眼,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上官無塵聞言睜開半眯的雙眼,聲音沙啞的問道:“飛兒這麼急,有什麼要緊的事?快快道來!”
“祖上,天兒這孩子怎麼說也是我上官的家的兒孫,讓他做下人的活計,好像不妥吧?還有就是……就是,婉兒,奇兒他們不怎麼喜歡天兒。還要把他趕出上官家。此事還要祖上三思而定!”上官飛低頭不敢直視上官無塵的眼睛。
“嗯,此事我已知曉,不過上官家沒有其他的差事安排他了,就暫且讓他在廚房做事。還有天兒在不在上官家,不是他們小孩子說的算的,誰再敢提出此事,我定重罰,沒什麼事你先下去吧。”上官無塵已經知道了大概,輕歎一聲:“也許這是個錯誤。”
柳傲天在院子裏劈著柴,那一堆堆的木頭,在他手起斧落下,變成了一塊塊的木柴。任由汗水淌下,落在地上。他也不伸手擦一下,他在幻想著自己的父母。在這裏已是八年之久,卻不知父母是誰,他也問過上官飛乃至上官無塵,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就是父母為了修煉一道外出曆練。至今沒有音訊,不知是死是活。看著別人的孩子在父母懷裏撒嬌,他是多麼羨慕。多麼渴望哪天也能像他們一樣依偎在父母懷裏,說說笑笑。殊不知一場災難即將發生在他的身上……
“野種!別劈柴了,來讓本少年見識見識你修煉的怎麼樣了!”說話者正是上官傳奇。帶著一臉的輕蔑,嘴角傷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柳傲天抬頭看了一眼上官傳奇,沒有說話。繼續低頭劈柴。上官傳奇見柳傲天不層理會自己,一股怨氣湧上心頭。“野種,接招!”夾雜著他全身靈力的一掌,正好打在柳傲天的胸口。一聲悶哼,柳傲天倒退五六步,穩住身形。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哼,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上官傳奇一掌並沒有打到柳傲天怒火更勝,一拍儲物袋拿出琉璃青銅鏡,默念口訣,手指畫著靈陣圖。此時天不在是天,被一團烏雲所覆蓋,地也不在是地,仿佛踏在虛無的半空。就在此時天空大變,那團烏雲散去露出了它猙獰的麵貌,溫度已上升到人類無法承受的地步。
呲啦……呲啦……
天空竟然下起了火雨,這正是上官傳奇修煉的都天烈火陣,對於修煉之人來說並沒有什麼,但是對於柳傲天來說這是一個無法抵抗的陣法。他隻能在陣法裏東逃西竄,盡可能躲避那些天火。那一味的躲避是徒勞的,不管你跑到哪裏,火就下到哪裏。陣法裏的柳傲天衣衫,頭發已被天火盡數燒去,皮膚也被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