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遠點兒！”
“喲，小哥，脾氣很大嘛！”帶頭的男子微微一仰頭，剩下的三個人上前，伸出手就想抓住喬羽。
“誰敢碰我，我讓他今天把手給我剁下來！”喬羽將手一甩，躲過三人伸過來的手。
“喲喲，口氣不小嘛！”在喬羽左邊的男人說，“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還真是……口氣不小啊……哈哈哈……”四個人都笑了起來，互相扔著眼神的看著喬羽。
“哼！”喬羽從袖子裏掏出匕首，借著狠勁朝離自己最近的男人刺去。他身手靈活，近幾年喬恒又找專人訓練過，自然不會落後。心裏本來就煩躁，借由這幾個人就發了出來。一劈一剜，喬羽就感覺到手上濺到了溫熱。被直cha心窩男人倒了下去，另三個男人嚇了一跳，紛紛散開。喬羽卻不想放過他們，雙眼像是染了血一般狠狠瞪著那三人，頸間的動脈突突的跳著。抽/出刀子，喬羽轉過身來。
“下一個，誰？”嗜血的笑容，綻開。
警局。
“喂，郭局長。”
“喲，喬先生，你怎麼……打電話過來了？”腆著肚子的男人彈彈煙灰，繼續講電話。
“哦，這樣啊……四個人哪……這個，有點兒難度吧？”
“哦哦，我不是那個意思。怎麼能要你的錢呢！想想你每年給局裏的槍械，我就……哎呀哎呀，那沒什麼的。嗯，我就是想說，得打通幾個關係，再找個替死鬼。沒辦法，四條人命呢……”
房間。
喬恒坐在黑色的沙發上吸著煙，看著一身血汙的喬羽。
“你想說點兒什麼？”
喬羽不答，揉著自己流血的下巴。
在殺了四個人以後，喬恒才平靜下來，也發現，早已被一幹警察圍住。低下身，用死人的衣服擦擦匕首，收起來。喬羽從路邊的車行裏買了一輛車，自己開去了警局。一路上，警車開道、交警護後，不像是罪犯的樣子，倒像是要員的排場。喬羽也不急，曲起手指一下一下敲著桌子，“噠噠”的聲音，在空蕩寂靜的房間裏，格外清晰。
“喬羽，不管你做什麼，我隻希望你記住自己的身份。”過了一會兒，喬恒的煙抽完了，起身準備回自己的房間。這裏是喬羽的，他不喜歡。
“是，大哥，所以我也希望你記住自己的身份！”喬羽終於開口，卻帶著些哭腔。自己的身份？那他呢？
喬恒邁著步伐一步步向前走，始終沒有回頭。鞋跟與地板之間，發出“篤篤”的聲音。到了門口，喬恒拉開。一切都像是慢動作，在靜靜的房間裏格外耀眼。
“他們，是我的。”喬恒撂下這麼一句話，關上門。
喬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眼淚掉了下來，落進羊毛地毯裏。剛才呲疼的下巴，現在仿佛沒有感覺一樣。喬恒打的傷，為喬恒落的淚，為喬恒而生出的疼與難過。
都是……那個女人造成的！他們從出生就被拴住的感情，就因為一個女人而破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