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
喬彭坤還在客廳裏,喬恒盡量低聲的說。
“醫院,昏迷了六天了。好像被人看著,我看不出是哪裏的人,看行頭像是私人保鏢。”
喬恒眉頭皺的很高,“什麼意思?”
蘇玲是孤兒,師傅死後更不可能有人會出麵為她做這樣的事。
“聽說六天前昏迷被人送過來的,但是一直沒人來看過她。”
“弄出來。”
不等K回話,喬恒直接掛了電話。
“怎麼了?”
喬彭坤見喬恒一放下電話,就伸手一招。
喬恒慢慢走過去,搖搖頭,“沒什麼。”
“夫妻之間、父子之間,不應該隱瞞。”喬彭坤又磕了磕煙鬥,“難道你還想瞞著我們什麼?”
“沒什麼,隻是烈焰門那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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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大哥,你要出門了?”
齊閔拿著一個盒子,在玄關換鞋子。
“嗯,出去一趟。我今天可能會回來的晚一點,你跟家寶可以自己先睡。”
齊閔揚揚手,跟沈佳告別。
從井欄回來以後,兩個人心照不宣。沒有解釋,也沒有多說什麼。沈佳陷在自己的漩渦裏,齊閔依舊做自己的低調紳士。
點點頭,沈佳回房間繼續做事。
從搬到齊閔家裏來,沈佳就總想著要不要回家一趟。畢竟自己的東西多半還是在那所房子裏,喬恒現在又不住在那裏了。
把家寶安撫好,沈佳坐車回家。
閑置了太久的房子裏滿是灰塵,沈佳一開門,就看見有些破敗的樣子。
沒有換鞋子,直接走進屋子裏。臥室裏還是走之前有些淩亂的樣子,床腳還放著喬恒的襯衣。沈佳看見愣了一下,接著把襯衣拿起來,扔進了浴室。
把衣櫥裏的衣服一件件拿出來,放到箱子裏。喬恒的東西能扔的就扔,衣服什麼的就扔進浴室裏。稍稍一整理,就是半天的時間。
用白色的布將家具全部包起來,沈佳做好要在齊閔家再住一陣子的打算。清空廚房,將電閘、水閘都拉下來。
沈佳突然覺得,自己孤零零的。從六年前自己出事,就一直孤零零的。打包行李,除了家寶的玩具,也幾乎不剩下什麼。
走進書房,沈佳開始整理桌子上的書和文件。
沈佳皺眉,不少文件是喬恒之前著手處理的。怎麼給他?
剛想到喬恒,不可避免的又想起見著喬靜的事情。
要結婚了……
將文件狠狠一摔,沈佳找了一個大的文件夾將所有的東西放進去。
不知道是灰塵揚起的原因,還是眼睛睜了太久,眼淚大滴大滴的流下來。
“你jian嘛!”
沈佳揚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接著蹲下,抱住膝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