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時候開始,喬恒會特意關注那個女孩兒。在母親公式化的笑容裏感覺她對她的愛,在父親偶爾帶來的隻字片語中了解那個女孩兒的處境。
當父親在跟母親的燭光晚餐中說養她的那個叫做“沈旋”的女人已經不再賣/身,從良的她帶著女兒前往另一個城市過活的時候,他藏在壁爐裏偷偷笑著,也聽見了母親哽咽的哭聲。
不自然的,會很想認識她,很想保護她,甚至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有些哀傷她。那個自己一直看著聽著注意著的女孩兒。
沒想到,沒有可以去尋找,卻在回國後遇見了。
理所當然的對她好,不是嗎?
“我知道喬靜的事情,所以不用跟我解釋她怎麼怎麼苦。”沈璿斜眼看著齊閔,“烈焰門在你手上,你得記住你當時說過什麼!”
井欄。
“喬老,我們可是跟著你打拚的江山!咱們都是說一不二的人,現在這種事,你說該怎麼解決!”
“是啊,你看看這喬恒,把幫裏搞到這個樣子。你說說,喬靜是我們看著長大的,誰能受得了她受這委屈!我說,我看老六家的兒子也不錯,還不如讓喬靜嫁給他呢!”
“是呀是呀。”
一群人在一旁說著,喬羽在旁邊聽著,看著喬彭坤不緊不慢的抽著煙。
吵吵嚷嚷了半個小時,喬彭坤不開口,隻由著那群人在那邊說這說那。
終於等他們都閉了嘴,喬彭坤才咳了咳,把手裏的煙鬥往桌子上一放,掃了眾人一眼,“都說完了?”
一時間,大家都冷下來,不再開口。
“哼,就這本事?當年一個個的狠勁兒呢?現在在我這兒訴苦,你們還真是有臉啊!”
一時,所有人都不再說話。半老不老的老頭子們,在沙發上縮著。
“那,這婚事……”
“當然照辦!這麼多廢話,你怎麼不對著喬恒去說?”
喬羽撇了撇嘴,先走了。
一連幾天,蘇玲總在一個時間給喬恒送些東西過去。不管是吃的喝的,都經她的手。她說這樣,就像是她給喬恒分擔了什麼。喬恒也不奇怪,更不願意拒絕。每次見著她帶著苦澀的臉,心裏就一陣疼。
本以為讓她留在馬達加斯加就好了,沒想到竟然又生出這麼多事情。
最近喬恒的頭越來越疼,像是針紮在太陽穴上,狠狠地刺入神經深處。越來越疼,卻也越來越忙。
喬恒覺得自己有些不受控製,總會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立在自己眼前,馬上要掉下來,緊迫感十足。
從回來以後隻去過沈佳那邊一次,上了床卻激動的跟初經事的少年一樣,讓她唉唉叫了一夜。並且,用了真的手銬,將沈佳狠狠地固定在chuangshang,狠狠的占有她。即使她哭的要暈過去,他反而覺得自己更過癮。
一切,都不再控製之內了。
“恒,你怎麼總是不去我那邊?”喬靜站在他身後,揉著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