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羽看到逍遙子要被熊倜救走了,一時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才能殺掉逍遙子。狗急跳牆,就算是死在夏芸的手中,他也要先把逍遙子殺死。
他伸出手,不顧夏芸掐著自己的脖子,從懷裏掏出寒冰飛刀,迅速向逍遙子飛去。
夏芸看到冷羽有行動,用力掐死冷羽的脖子。可是,冷羽還是飛出了寒冰飛刀。
冷羽因為受到夏芸的限製,心裏一急,飛刀稍稍偏了一點,擦破逍遙子的衣袖,插在冰柱上,冰柱發出一聲“呲呲呲”的聲音,飛刀周圍的冰變成了藍色。
“師父!”熊倜把逍遙子撲倒了。
“你怎麼還不死心,非要殺我師父啊!”熊倜很生氣地看著冷羽,揚手一劍刺向冷羽。
“大丈夫有仇不報,豈非好漢。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不報怎麼能對得起我已經去世的父母。”
冷羽昂著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繼續說:“投靠暗河就是不忠,投靠之後又做了很多不義之事,父母之仇如果不報就是不孝順;我冷羽已經是一個不忠不義之人,怎能再做一個不孝之人。”
“哎,我和你父親之事……”逍遙子歎了口氣繼續說,“我們和你父親當年都是被江湖那個毫無意義的排名爭鬥幾十年,最後還卷進宮廷鬥爭之中。夭折太子一案至今我還是沒有查清楚……”
逍遙子低著頭,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過去那幾十年的爭鬥之中。
夏芸一聽到夭折太子,四個字,心思全部集中在逍遙子身上,隻期望他能一口氣把這個故事全部說完,最好能說出現在太子在哪裏。
“師父……”熊倜之前就聽過夭折太子的事情,知道師父這一生幾乎很多遺憾都是跟這件事情有關係,不知道師父又想起了哪些遺憾,想安慰師父又不知道說什麼。
逍遙子看看冷羽,繼續說:“你父親也不是我燒死的,他是死在火神派手中。”
“起因是你逍遙子。火神派紅袍老怪要燒死的是你逍遙子。”
“我的奇怪了,火神派和你極北寒宮本是一家,為了一塊極北寒冰玉打得難解難分,這個賬怎麼記在我逍遙子的頭上。”
“逍遙子,無論你說什麼,我爹的死與你有很大的關係。要不是你,我爹就不會死。我爹不死,極北寒宮就不會投靠暗河。”
“要不是你爹當年偷了火神派的鎮宮之寶極北寒冰玉,也不會引來殺身之禍。”
冷羽才沒有那麼多精神聽逍遙子說陳年舊事,他斜著眼睛看著冰台上麵的機關,又看看夏芸雖然掐著自己的脖子,可是,夏芸放鬆了麵對冰台方麵的防禦。他突然推開夏芸,猛力跳起來去飛過裂縫,用力向冰台上的兩根冰柱撞擊。
瞬間天搖地動,整個冰窖周圍的冰塊開始迅速掉下來。
“就算把整個極北寒宮毀掉,我也要報殺父之仇。” 冷羽瘋狂地大叫大喊著。
“你瘋了!”熊倜看著冷羽,已經無法擋住冷羽的愚蠢行動。
冷羽又從冰台上麵飛了過來,熊倜舉起“飛飛”向冷羽刺殺過去。
冷羽落下回身的時候,身子正好撞在“飛飛”上。
“啊!”熊倜不想殺他,把劍收了回來看著。
冷羽的嘴角開始湧出鮮紅的血液,他回頭看了看逍遙子,又看了看熊倜。“就算死,也要你們陪葬……”
越來越大的冰塊紛紛掉下來,搖晃得更加厲害。
逍遙子搖搖頭,看著冷羽說:“冤冤相報何時了。”
“師父,怎麼辦?”熊倜舉起“飛飛”,隻等逍遙子一聲令下。
“倜兒,放過他。”
突然,從冰門方向湧來了很多極北寒宮的殺手,把他們團團圍住。
“讓他們都退下。”熊倜又舉起“飛飛”拿著劍橫在冷羽的脖子上。
冷羽並沒有發話,夏芸也走了過去。“你再不讓他們退下去,我就血洗極北寒宮。”
熊倜又把劍靠近冷羽的脖子,劍鋒摩擦到他的脖子,劃出一道血痕。
“哈哈哈!”冷羽發出一陣狂笑。
“不要管我,把這三個狗男女砍死。” 冷羽強硬起來,他真的是打算同熊倜和夏芸一起死了。
大塊大塊的冰從冰窖上麵砸了下來,冰麵也搖晃起來。
“你們都將葬身極北寒宮!” 冷羽發出勝利的笑聲。
突然,冷羽不笑了,倒在地上。
夏芸走過去看看,冷羽的金針毒發著了,冷羽在瞬間死亡。
“大家都快走!”逍遙子大喊,“極北寒宮要塌了!”
“殺死他們,為老宮主報仇!”
“同宮主共存亡!”
“同極北寒宮共存亡!”
那群白衣人並沒有因為極北寒宮要塌了離去,他們舉起手中的冰刺,向逍遙子和熊倜、夏芸飛去。